“这个恶魔怎么起来了,真倒霉!”赵军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了出来。
“你说谁是恶魔?我今天就恶给你们看,每人取五个高脚杯倒满水,端托盘!”常发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藤条。“谁的水洒了,我就让他端两个托盘。”
“这混蛋,我诅咒他生孩子没……”赵军继续咒骂到。
“哥,省省吧,先把眼前的顶过去吧,你骂他也不疼。”李军瞪了赵军一眼。
“站了半夜,累的骨头都散架了,脚底像火烧一样。”刘宇挪动一下发麻的手臂。
“现在除了没人疼,浑身哪都疼。”李军坐在床铺上,捶着自己发酸的腰身。
邵野趴在床上,借着昏暗的烛光,写给周妍一首情诗。
致亲爱的姸儿
那把撑起思念的红雨伞
孤寂的为爱漂泊着
灯红酒绿的十字街头
点亮我迷蒙的双眼
渐渐小成一枚石雕
当熟悉的风
蹒跚的走过深秋
细雨便如你的泪
点点滴滴
潮湿了我的诗行
远方的你
犹如梦境
永远芬芳迷人
让我回味
……
我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我会提醒你入冬了,别忘了穿的暖暖的;我们相距千里,我时刻都在想你;我不会随便许下不切实际的承诺,我会珍惜你我之间的点点滴滴。亲爱的姸,天气变化无常,要记得照顾好自己。茫茫人海,一个“缘”字,你我相逢;来来往往,一个“真”字,你我相识;平平常常,一个“诚”字,你我相知;风风雨雨,一个“心”字,你我相伴。亲爱的姸,漫漫人生,有你相伴,无限精彩!
............
“今天怎么这么点人站台,人那,都跑哪里去了?”店里只有两个迎宾员孤零零的站在门口,常发咆哮着,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表情越来越阴冷,就像来自地域的索命无常。
员工宿舍里,一群少年贪婪的躲在被窝里做着属于自己的梦。“咣当”一声响,常发从宿舍外面走了进去,挥起藤条不断的抽打在熟睡的少年们身上。
“啊……”常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头上被棉被包裹住,他瞬间感觉身上各处传来痛楚,一群少年围着棉被踢了半小时,又返回各自的床上继续补充失去的睡眠时间。常发捂着头,艰难的爬出员工宿舍……
“轻点,好痛。”常欣用棉签沾着碘酒涂抹着常发额头,脸上的红肿和淤青。
“活该,怎么没打死你,我都告诉过你,要耐心的教他们,你不听,我行我素的,你当这帮东北小老虎吃素的?”常欣看着病榻上满身是伤的哥哥,既心疼,又无奈。
打那以后常欣接替了哥哥的位置,耐心的教导着这群倔强的小老虎们。也许是常欣魅力大,也许是小老虎们吃软不吃硬,总之,再也没有出现抵触的情绪。
“您好,欢迎光临,”绿竹酒店正式营业,杜鹃站在门口迎进来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和四个花枝招展的贵妇人。“请问先生,您们是去大厅,还是包房?”
“废话,当然是包房了,还用问?”领头的胖男人不耐烦的说到。
李军敲了敲206包房的门,随后走了进去,拿着菜谱走近客人,到客人右边,“您好,请问现在可以点菜吗?”
“你们这有什么特色菜么?”胖男人用手捋着山羊胡,头不抬眼不睁到。
“蒲棒三鲜,清蒸甲鱼,鲤鱼跳龙门……”李军将菜谱放在胖男人的面前。
“好就先来这三个菜,外加一个蚂蚁上树,两组红牛,两瓶人头马。”胖男人用手指着菜谱,翻了翻不断的点着。“你可以出去了,不用在这侍候我们。”
李军一听,笑了笑,关上门向厨房走去。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