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然的事愈演愈大,险些急坏了凌老夫人。
凌若然的才女之名可给凌家挣了不少好名声。
李婆子忍不住道:“估计是曹家那公子在使坏。”
可不是么?
因着凌若然那一闹,曹高翰简直丢了大脸,连玲珑都不怎么理他了。
曹高翰去找赵国公府,找姐姐曹氏哭诉。
曹氏直接破口大骂:“曹家竟然有你这么个蠢货,我在府里汲汲为营为曹家谋算,你每日招猫逗狗败坏曹家名声。”
曹高翰大喊冤枉:“是那个贱女人诬陷我,我哪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曹氏仍觉得事情不简单,像是专门冲着曹高翰来的。
“那日可有什么奇怪的事?”
曹高翰冷哼,“我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动静,是赵岫回来了。
曹高翰立即坐正,等到赵岫走进,乖巧喊了声姐夫。
赵岫见到曹高翰就想抽鞭子。
“你这两日可是出名了。”
曹高翰干笑两声,“姐夫玩笑了。”
说完,曹高翰屁股一紧,钻出门就跑了。
赵岫冷哼一声。
曹高翰自己在赵府里闲逛,没一会,就来到赵以峦的院子里。
赵以峦正在院子里练剑,瞥了眼曹高翰,继续自己动作。
曹高翰摸着下巴啧声,“以峦,你院子里那把弓怎的不见了?”
赵以峦冷冷收剑,“丢了。”
曹高翰瞪大眼:“那弓上镶满宝石,你竟然就丢了?”
赵以峦还不知道凌若然的事,皱眉问他:“你来做什么?”
曹高翰耸肩:“没什么,来见我姐姐,你脚什么时候好了?咱们有空出去跑马呗。”
赵以峦并不答话,却想起来福华、凌薏与秦枫很久没有约过他了。
赵以峦冷哼一声,也不管曹高翰,自己进了屋。
这一夜,凌老夫人又做噩梦了。
半夜,她手上似乎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凌老夫人一睁眼,就见一道黑影立在窗前,头发挡住了脸。
那黑影还说着话,嗓音如泣如诉。
“祖母,你为何害我……”
“为何害我……”
凌老夫人厉声尖叫,一脸惨白,又晕了过去。
杨帆当即跳窗而出,走之前还把窗户掩上,迅速回了藤英苑。
凌老夫人醒来就说有鬼。
吓得院子里的下人们人心惶惶。
第二天温氏就听说了此事,她蹙了蹙眉:“你说她今日又想去舟胥那?”
“是,夫人。不过老夫人没见到,三公子那时还没醒。”
温氏一脸若有所思。
凌老夫人能做什么噩梦,才会与舟胥有关?
刘婆子一脸震惊走进,“夫人,龙华寺的事有眉目了。”
温氏的人查了许久,才从几个小沙弥口中推断出大致的事。
先是有小沙弥见到秦阚学与凌雅仙举止亲密,后又有别的小沙弥,见到凌薏独自夜里去了后山散步,再接着就是凌老夫人第二日去凌薏院子找人……凌雅仙衣衫不整在河边被发现,疑似与秦阚学有关。
温月听完,面色大怒。
“那薏儿去了后山,又是何时回来的?”
那老太婆去薏儿院子里,明显就是去看人还在不在的。
其心之恶毒。
刘婆子摇头,“从那一晚后,小姐似乎就死心了。”
自那一夜,凌薏性情大变。
温月拧紧眉头,好在薏儿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