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杰傲然无畏,猖狂至极。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酒醉壮胆。
林秋冷冷地注视着他,视线飞快扫视着白杰的同伴,“如果你再砸一下,我不介意捏死你!”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听见这话,白杰的同伴不由得连连倒退,脸色苍白。没辙!林秋的声音像刀割似的寒冷,话一出口便似尖刀插入他肌体,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肺。林秋的目光冷得吓人。面对那刺骨的寒光,他不由得颤抖,全身乃至双脚狂抖不已,仿佛裸身坠入北极度的冰冷。
“你,你……”他口吃不清,满面恐惧。
“砸吧,尽情地砸,我没拦你,只是看你有没有砸的胆。”林秋冷漠地说,声如冰锥直射对方心头。
“啊……” “哐啷哐…” 他尖叫一声,手里的锄头掉落在地,面色苍白,身躯抖如筛糠,惊惧地看着林秋。望着林秋的眼神,犹如望向恶魔,又似看到了直取生命的阎罗从地狱走来。
这一刻,他感到恐惧充盈了心灵,呼吸变得滞闷,似乎即将告别世界,永远与美好的世界说再见。刚才林秋说话之际,他强烈地感觉,假如真的砸下去,自己会在那一刹即亡,即使幸存也将付出沉重且残酷的代价,他很可能承受不起。
“妈的,该死的,就这么一句话,你就像条狗一样怂了吗?” “就凭你这个样子,也配当我白杰的朋友,滚开!”
看见伙伴如此胆小,白杰勃然大怒,愤恨不已。本指望他为自己撑腰,没想到竟然这样不堪,令白杰怒火中烧。听见白杰的斥责,他一言不发,因内心的恐惧依然占据一切。
那种恐惧发自骨髓深处。他步步倒退与林秋保持距离,惊惶的目光中满是对逃逸的欲望。然而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若是现在掉头逃跑,恐怕会死得很惨。不如静待这里接受惩处。
“我,我……我错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会赔偿你,换一辆新车也行。” 害怕林秋再次采取行动,他满脸慌乱地乞求着。
“赔个屁啊,你马上给老子去死,我白杰怎能有你这种窝囊朋友,真是晦气。” 听见伙伴居然自己开口谈赔偿,白杰怒不可遏。
吼叫两声后,他狠狠盯着林秋,愤怒地质问:“妈的,你也别得意,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白秋阳是我堂兄,不想死就立马给我下跪磕头。”
故事至此,氛围陡变,紧张激烈,每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较量之中。乡村的淳朴被这一系列剧烈冲突所替代,一场看似不起眼的冲突预示着更加严峻的风暴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