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不揭开刍一的红盖头,自己难道在洞房里枯坐一夜了。
她最不喜熬夜的事了,因此,她顾不得害羞了。
她三步并着两步地来到婚床前,她用力地却揭刍一头上的红盖头。
此时,刍一被惊醒了,他死死地抓住自己头上的红盖头一下子从婚床上坐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谁也别想揭开我头上的红盖头,你们这是逼婚,这场婚礼是违法的。”
柔小光见状,她立即低声下气地向刍一说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吼,外面的眼线多得很,要是我们没有入洞房这件事被老夫人知道了。”
“你还要不要你的小命了?”
刍一听了柔小光的话,他变得安静了,现在他落在老夫人的手里,然后他在忤逆老夫人,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的手依旧死死地抓紧套在他头上的红盖头。
他继续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魔女炭灵灵。”
柔小光听了此话,她的心里十分气愤。
她向他问道:“刍一,你扪心自问一下,我总有让你有好感的地方?是不是?我就不信了,我在你眼里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刍一继续回答道:“对不起,柔小光小姐,我确实没有从你身上看到一个优点,你说,咱们这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该泡汤了。”
柔小光气极了。
她立即对刍一说道:“刍一,你不要说这些难听的话,就算你的舌头说干了,我还是会为你宽衣解带,然后我们共赴爱河,我说道做到。”
她立即去揭刍一的红盖头,但是无论她怎么去揭那红盖头,她就是揭不下来,更别说她去剥刍一的衣服了。
她试了好几次,她对刍一无可奈何,反而累得她气喘吁吁。
她向刍一喊道:“刍一,你以为我真的要跟你结婚吗?咱们不是落在了老夫人手里,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哩。”
“你就当咱们在这里演一处戏,好不好?”
刍一问道:“柔小光,你是不是骗我?你会跟我演戏吗?我早就知道你一直暗恋我,你不可能这么大度地放过我吧!”
柔小光仍不住在刍一背上打了一拳。
“你这混账东西,你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早就知道我暗恋你么?真是太过份了。”
“我暗恋你咋样了,谁规定我不能暗恋人了,真是的,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哼!”
刍一向他求饶道:“柔小光,你就放了我吧,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我会为你做牛做马的。”
柔小光寻思,这强扭的瓜不甜,自己还是先别跟刍一胡闹。
眼前自己要睡一个好觉才是,于是她对刍一说道:“刍一,咱们来个约定吧!”
刍一警觉地问道:“柔小光,你又再耍什么花招,你不会为了骗我的身子,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吧!”
柔小光喝道:“刍一,我柔小光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绝对不会暗地里向你使绊子的,你那破身子谁稀罕呀。”
“不如咱们这样约定,每天晚上咱们就住在这间屋子里,睡在一张床上,白天我不管你,随你怎么样。”
“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包括男女那点破事,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