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赵川华就打来电话,问我起床了没,他说他在金海岸酒店大厅,想邀我一起在酒店里吃早餐。我告诉他,十分钟后在大厅见。
我放下电话,立马起床,洗漱完后,又到隔壁房间一一敲门,这个时候,赵友明和刘跃华听到我敲门响时便打开了房门,原来他俩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等着我们了,我隔着门告诉吕强和陈媛媛她们,我们在大厅等大家一起吃早餐。
我带着赵友明往大厅去,刘跃华继续等着陈媛媛她们一起下来。在大厅,我看着赵川华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他见我过来,赶紧站起身与我握手,客气的说着:“早上好,谢总,没打扰您休息吧?”
“没有!没有!赵老板您客气了!我们这个时候也起床了,准备吃了早餐后去大峡谷玩。”
“谢总你们是第一次到大峡谷去玩吧?”
“是的,虽然说这离京城不远,但我们也很少过来玩。赵老板,这大峡谷离这县城有多远?”
“大峡谷离县城有五十多公里,开出县城十几公里后就是山路,大约接近一个小时可到,要不这样吧,今天我陪您们去一趟,给您们当个向导怎么样?”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会耽搁您很多事情的。”
“没事,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主要就是打官司的事。”
“打官司!赵老板是因什么事情打官司?开庭了吗?”
这个时候,吕强他们四个人下来了,我一一为他们相互作了介绍。于是大家一起到隔壁餐厅的餐桌上坐下,我和吕强、赵川华三个人坐一桌,陈媛媛和沈一岚坐到旁边的一桌,刘跃华和赵友明另外坐一桌,坐好后,大家点了早餐,在等早餐的时间里,赵川华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家乡山多,地下盛产媒,早两年我花了两个亿买下我们镇上两座山,面积大约是二十平方公里。当时地质勘探局的出示的勘探报告,指出这两座大山下面蕴藏着丰富的煤,只是蕴藏得比较深,煤的质量也比较普通,所以当时在竞标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出高价,大家担心的是这煤藏得太深了,开采成本就大了。再加上这煤质也比较普通,所以就觉得这个煤矿的收益率不高,也就没有人和我竞争,被我花两个亿买了下来。”赵川华一边慢慢的吃着早餐,一边慢慢的说。
“那这个煤矿大家都不愿意出高价,您又为何敢出高价把它买下来呢?”吕强问道,这也是我想问的。
“这个我是凭着我多年的开采经验来判断,这煤藏得比较深,那就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勘探局,他们只钻探到上面一层煤,而下面的那一层煤却没有钻探到,他们就只是推断出那个山下面的煤都是一样的。而我凭着我多年的开采经验判断,煤藏得越深,煤质就会越好,越到下面的煤质量也就越好,所以我就赌一把,赌我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事后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下面的煤就是比上一层的煤质量好很多,下面全是优质重力煤。”
“那这个很好呀!这样您就更赚钱了呀,怎么又会打起官司来了呢?”我问道。
“唉!事情就出在这个煤上,当时大家觉得这煤埋得很深,开采成本就会高很多,觉得买下来除了人工及其他的开支,就会赚不了多少钱,所以在竞标时,大家也就不愿意出高价,被我花两亿元买下来,哪想到这下被我开采出大量的优质动力煤,这下就有人眼红了,开始打这煤矿的注意了。”赵川华说到此处,脸上显出一脸的激忿之色。
“你不是经过正常的合法手续投标买来的吗,这个别人想打主意也打不了呀!合理合法竞拍所得,别人是用什么方法来打您主意的呢?”吕强问道。
“这个事情我开始时忽略了一个问题。我原来是给别人在煤矿里当技术员,同时在矿山也投点资占些股份,这几年下来,也赚了点钱,但这次投资这个矿山的钱,我有五千万是通过关系以这矿山做抵押从银行里贷款来的,另外五千万是通过高息从私人手中借来的,问题就出在这从私人借来的那部分钱。”赵川华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埋头吃起东西来。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我和吕强的好奇心,吕强和我对望一眼后问道:“借钱都是两个人同意了的,也付了利息的,怎么就会出问题了呢?”
赵川华看着我俩苦笑道:“就是出在这付利息上,我们这边投资在银行里贷不到或者是贷不到那么多钱时,大多数人就会找私人借钱,找私人借的钱都是付的高息。当时我一下子凑不到那么多钱,也就想通过高息从私人手中借。这时就有人向我介绍说某某人有钱借,我就通过中间人向一些人借了五千万块钱。当时借钱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很多,认为平时大家缺钱都是这么借,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可正当我煤矿从去年开始挖出了优质动力煤之后,公安就找上门来了,说我非法集资,严重扰乱了国家的金融秩序。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谁举报了,等公安把我高息借钱这些证据收集后,检察院就向法院起诉,以企业在市场上募集资金的行为必须符合法律的规定为由,判定我以高息集资,严重扰乱了国家的金融秩序,姑念我集资是用来买矿山,并非是以诈骗为目的,但这种集资行为不合法,容易破坏社会稳定,签于借款人要求被告及时归还本金,法院判决我当时购买的煤山合同无效。煤矿山将择期另行拍卖,所得款项除偿还给借款人外,余下的钱再归还给被告,偿付当时购买矿山的投资。案子经过县市两级法院判决,这样一折腾,我前面的投资就打水漂了。明明的看到可以赚钱了,却被别人暗地里阴了,害得我现在是官司缠身,煤矿被封,状告无门呀!”
“被人阴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吕强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