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姒心中感动问道:“兄长是何时同你说的这些?”
“就前两日。”
南宫姒沉默,谢娴雅也没有说话。
别看谢娴雅好像跟谁都聊得来的样子,其实她性子也淡,除了必要,平日里她的话也是极少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家人至亲,比如南宫辰。
今日跟南宫姒说的话算多了,这不,这会儿就安静了。
南宫姒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主,两个安静的人坐在一起,好在也不尴尬。
这份安静直到南宫辰的到来才被打破。
“你俩这是要比比谁能更久不说话?”南宫辰打趣道。
南宫姒笑道:“兄长惯会打趣。”
“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此番打趣真是无聊得紧。”谢娴雅道。
南宫辰将手中食盒放在桌上,一边将吃食摆上,一边道:“你俩挺适合做朋友,都是不爱说话的主。”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多说。
“吃吧。”
南宫辰将碗筷分别递给两人,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本来想着你们午时前能赶回来,谁承想你们足足晚了一个时辰,这些菜我一直让灶房热着,可能没新鲜的好吃,将就吧。”
“挺好吃的。”谢娴雅道。
“这样的更入味。”南宫姒道。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吃着,倒也吃得快。
半个时辰后,南宫辰领着谢娴雅到了府门口,刚踏出府门,谢娴雅回头道:“提醒你一句,郡王世子对你家姒儿妹妹很有兴趣。”
这话说得含蓄,南宫辰却是听得心中发凉。
“多谢提醒。”
谢娴雅走后,南宫辰没有再回初阳苑,而是转道去了南宫韦的书房。
摄政王府—
风起禀报道:“王爷,郡王府出事了,士大夫家的女儿死在了郡王妃的立春宴上。”
公冶祭停下动作,“死因为何?”
风起道:“经仵作初步验证,死于中毒,但所中何毒还未查出。”
“宫里如何了?”
“目前还没有动静,应该还未传到皇上耳中,但估计也快了,有探子来报,半个时辰前瞧见士大夫一脸悲痛的进了宫。”
公冶祭想了会儿道:“负责验尸的仵作,是京兆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