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
见朱建国心知肚明,皇上冷笑:“看来朱尚书早已料到会有这番弹劾,朕想听听朱尚书的解释。”
朱建国二话不说跪了下去:“任凭皇上处置。”
这态度很是明显,不解释不开脱,只能说明折子上所写句句属实。
见朱建国这个态度,皇上被气笑了,又转头看了一眼南宫韦。
“这弹劾的折子里,也有定疆侯一份,说说你的看法。”
南宫韦闻言上前,双膝跪地:“一切但凭皇上处置。”
皇上在两人之间来回注视,片刻道:“朱尚书管教不当,纵女惹事,罚一年俸禄,禁足半月。”
朱建国认命道:“臣遵旨!”
“至于定疆侯,禁足就免了,便罚你半年俸禄,可有异议。”
南宫韦哪敢有意见:“臣遵旨!”
下朝后—
朱建国拦住了南宫韦:“定疆侯可收到了老夫送去的道歉礼?”
“收到了,朱尚书有心。”
“此事本就是小女的错,赔罪是应当的。”
想起昨日前去赔罪的朱淼,南宫韦心中隐隐不快。
他还以为朱建国让朱淼上门,是因她性子稳重,可今日几句话间,他不这么觉得了。
人家真的只是想给自己的爱女找一个顶罪的。
只是不知这样的事,过去发生了多少次。
思及此,南宫韦扭头瞪了一眼朱建国,快步往前走。
朱建国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疑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了脸色。
偏巧这时,他听见身后有人议论:“皇上罚了朱尚书半月禁足,难不成是有其他打算?”
“皇上的心思岂是我们做臣子能够猜测的,快走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虽然皇上没有禁止他参与早朝,可这半月禁足他也的确做不了其他。
想到这些,朱建国若有所思,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沉重。
宣仪宫—
贵妃张仪悠闲地坐着,旁边几个宫女正在清点今日送进来的礼品。
看着成堆的礼品,贵妃内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哪怕自己不宴请宾客,这礼她依旧能收到,如何不满足?
她很明白这里面大部分都带着目的,想借机攀上自己,想借着自己的关系行一些方便之事。
但那又如何?贵妃依旧来者不拒,对她来说,只要有所求,一切皆可控。
也正因如此,这些年她在后宫的势力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