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休息。”
南宫辰离开后,南宫姒叫来了小竹。
“今日那些没送完的东西你抽空送去,这段时间我们估计都得窝在府上了。”
小竹走后,南宫姒便趴着睡着了。
她不是很习惯趴着睡,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主要后背的伤也不给她躺着睡的机会。
摄政王府—
公冶枢站在一边,神情复杂。
良久他问:“不知皇叔要侄儿交代什么?”
公冶祭冷眼质问:“给你侍卫,是让你成日为所欲为?”
公冶枢闻言便知公冶祭说的是今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
可自己一向如此,皇叔也并没有管过,他便觉得皇叔今日也只是询问,并不会管。
略带骄傲道:“侄儿乃是皇子,让那丫头做侄儿的宠妾都是抬举了她,可她居然妄议朝政,简直该死!”
公冶枢说的激愤,却没注意到公冶祭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一通发泄后,公冶枢才发觉周身一阵凉意。
定睛望去,瞧见公冶祭正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自己。
须臾听公冶祭问:“你让她做你的宠妾?”
不知为何,公冶枢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自己若承认,定会倒霉。
见公冶枢不说话,公冶祭将声音提高了些:“你让她做你的宠妾?”
心知逃不掉,公冶枢便道:“那总不能让她做侄儿的正室,她不配。”
公冶祭眼眸微眯:“老大,你这白日梦,做的越发离谱了。”
说罢起身走到公冶枢面前:“不配的人,是你!”
话落,公冶祭突然将手搭在公冶枢肩上,在公冶枢疑惑的目光中用力一按。
公冶枢立时跪在地上,不等反应,肩上又传来咔嚓一声,伴随着剧烈疼痛。
公冶枢惊恐望去,却见公冶祭面沉如水,隐隐透出杀意。
疼痛持续良久,公冶祭终于松了手,公冶枢立时瘫倒,肩膀撞在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见公冶枢狼狈模样,公冶祭冷声道:“今日给你一个教训,他日再犯,定不饶你!”
公冶枢连连点头,轱辘着往外走去,就怕公冶祭突然反悔。
公冶枢刚走,风起便带着云涌走了进来。
瞧见公冶祭那吓人的脸色,风起问道:“王爷这脸色,大殿下惹您了?”
公冶祭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