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的人,是郡王府世子?”
南宫姒转身看着公冶祭:“王爷眼神是不是不太好?那房间可站着两个人。”
“所以,你不讨厌郡王世子?”
南宫姒无语:“王爷可以问我是不是两个人都讨厌。”
“哦,看得出那两人你都讨厌。”
“那你刚才在问什么?”
公冶祭继续躺平:“我高兴。”
这下南宫姒彻底无语了,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打算再理公冶祭。
半个时辰后,南宫姒开口道:“劳烦王爷带我下去,臣女该回家了。”
公冶祭没有拒绝,也没有之前那般多话,平静地将南宫姒送回了地面。
看着冷漠模样的公冶祭,仿佛刚才那样洒脱、温热的公冶祭,是他难得的放纵。
两人在城门口分开,中途没再说过一句话。
回到府上,南宫姒便坐在院子里出神,想起今日种种,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但又很真实。
想着想着,南宫姒突然想起自己的银簪还在公冶祭那里,方才竟是忘了要回来。
又想想,还是算了。
那银簪又不值钱,上头还沾着司空无的血,就算拿回来自己也是要扔掉的,说不定人家摄政王早就丢掉了呢?
又坐了一会儿,南宫姒便在小竹的催促下进了卧房。
诏狱—
公冶祭与南宫姒分别后并没有回府上休息,积压的事情太多,他须得尽快处理完。
正堂里,公冶祭凝眸望着手中的银簪出神。
风起拿着卷宗进来时,瞧见自家王爷盯着一支银簪出神,不由得也多看了几眼。
发现这银簪上沾着血迹。
风起没有多言,将卷宗放在公冶祭面前后提醒道:“王爷还是要注意身子。”
公冶祭将银簪收回袖中,拿起卷宗翻看。
风起适时开口:“这些卷宗都是御史中丞历年来的所有。”
“士大夫那边如何了?”
“士大夫前日又进了趟宫,但没待多久就出来了。”
公冶祭冷哼:“想也知道是去给皇兄施压,仵作还没找出所中何毒?”
“查是查出来了,但仵作说不确定是不是,还在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