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吩咐小竹将大夫送出去,还额外给了一笔辛苦费。
大夫被送走,南宫姒想着进去看看。
刚转身,就听见楼下传来阵阵脚步声。
凝眸望去,熟悉的阵仗,是诏狱的官兵。
下一瞬,南宫姒便看见一身寒意的公冶祭走了进来,而后一声令下:“搜!”
官兵们立时散开,却也没有为难楼内的宾客。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只搜二楼的包间。
瞧见这一幕,南宫姒瞬间想到了还昏迷着的男子。
她看了一眼楼下的公冶祭,转身回了包间,在男子身上摸出一块令牌,上头清晰的写着云涌二字。
瞧见这个,南宫姒的记忆瞬间打开,她记得风起腰间挂着的令牌也刻着字。
可惜没有仔细看过,好在那令牌的样式她还记得,与自己手中这个很像。
思及此,南宫姒苦笑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片刻,南宫姒拿着这块染血的令牌走了出去,恰好碰见官兵已经搜到了她包间隔壁。
当即主动上前,将令牌递给了其中一位官兵:“这个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吗?”
瞧见令牌的瞬间,官兵急问:“请问小姐是在何处找到此令牌的?”
南宫姒也不隐瞒:“令牌的主人在隔壁包间躺着。”
官兵闻言冲楼下一喊:“王爷,找到了!”
公冶祭闻声抬头,一眼瞧见南宫姒站在那里,迈步往楼上走去,南宫姒的视线也一直跟随。
待人到近前,公冶祭率先开口:“看来南宫小姐很喜欢这天下楼。”
“天下楼的饭菜很对臣女口味。”
公冶祭看着南宫姒手中的令牌上询问:“你是如何遇到云涌的?”
“原来他是王爷的人,说来也巧,他昏迷之际撞进了臣女的包间,撞倒了臣女的婢女,又浑身是血,总不能让他躺在那里等死。”
话间,南宫姒凑近公冶祭耳边:“他被人追杀至此,伤口已经缝合上药,人还没醒。”
南宫姒说完便往后退,却被公冶祭拉住:“看见那人的容貌了吗?”
南宫姒轻轻点头:“我与他说了几句话,再出现我一定认得。”
“不用,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再管。”
说罢,公冶祭绕过南宫姒进了包间,再出来时,他对南宫姒道:“今日多谢南宫小姐救本王属下一命,这份情本王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