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与你说过,出门带个侍卫,至少这种情况下能护你周全。”
南宫姒心中微动,刚才有一瞬间,她清晰的瞧见了公冶祭眼中的担心。’
“臣女势单力薄,找不到好的侍卫。”
南宫姒说这话时纯粹只是叙述自己如今的状况,可回过味来,却像是在跟公冶祭撒娇。
想到这里,南宫姒脑子一激灵,连忙打消了这个想法。
却见公冶祭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须臾道:“南宫小姐若是舍得出银子,本王可以帮你物色几个。”
南宫姒闻言摆手:“臣女不需要,多谢王爷好意。”
南宫姒觉得,能被他公冶祭看上的人,价格定然不低,这人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公冶祭猜到南宫姒的心思,便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送你出去。”
眼见公冶祭往前走去,南宫姒转身招呼了木岑和小竹,一并跟了上去。
到了马车停下的地方,公冶祭问了一句:“这马车可还要?”
南宫姒看了看马车上的破损:“不要,这马车不吉利。”
这么说倒也没错,南宫姒每次出事都在这辆马车上,扔掉也好。
“做得对。”
一炷香后,南宫姒平安回到了侯府。
公冶祭将人送回侯府,便转道去了诏狱,他得亲自去审审那个黑衣人。
郡王府—
司空无扶着郡王妃在小花园里闲逛,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郡王妃已经好多了。
身上也有了力气,大夫交代多出来走走,换换空气。
两人坐下后,郡王妃问:“听说定疆侯府那丫头当众拒绝了你的求娶?”
说起这事,司空无心里就不痛快。
“嗯,原本打算借着皇上赐婚给她施压,不想她性子太过刚烈。”
“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看如今这情况,定疆侯是万万不可能拉拢了。”
“儿子已有新的人选,母亲尽管放心。”
郡王妃点头:“你父亲的遗愿交到你手里,着实难为你了。”
“儿子不觉为难,当今天子性格太过仁和,长久下来必定生出问题,父亲当初所为没错。”
“可惜你父亲一腔热忱为他,顶着压力上奏,换来的却是身首异处!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