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拱手对公冶祭行礼:“参见摄政王,不知王爷将臣府中所有侍卫带来此处是为何事?”
公冶祭没有应声,只是坐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直到木岑进来,公冶祭才道:“本王收到报案,说你手下侍卫残害无辜百姓,可有此事?”
公冶祭的话印证了司空无之前的想法。
遂又看了一眼南宫姒:“王爷切莫听信谗言,臣府上的侍卫今日都在府中,并未出去过。”
“是吗?世子就这般肯定?”南宫姒出声问道。
“那是自然,本世子府上的侍卫,自然清楚。”
“那为何有人看见世子身边的侍卫在外屠杀无辜之人?”
南宫姒定睛审视司空无,毫不退缩的样子,倒是让司空无微微惊讶。
于他而言,那些乞丐只是这都城中最低等的人,甚至算不上人。
可南宫姒居然为了几个乞丐,将此事闹到了诏狱,闹到了公冶祭面前!
“说不定是那人看错了,毕竟侍卫的装扮都差不多,万一是其他府上的呢?”
听着司空无不要脸的说辞,南宫姒怒极反笑:“木岑,你好好认认,免得世子说我们冤枉了他。”
木岑闻言上前,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雷霆身上。
“小姐,小的之前看见的背影,便是此人。”木岑指着雷霆道。
南宫姒始终盯着司空无:“确定吗?”
木岑道:“小的不会记错。”
“世子可还有话说?”南宫姒逼问。
司空无笑道:“单凭一个背影,如何能确定是他?南宫小姐就这么信得过此人?”
南宫姒还想再说,公冶祭却开口问木岑:“你看见时,他身上穿着的,可是这件衣衫?”
木岑又看了一眼道:“正是。”
公冶祭冲着身旁官兵招手道:“检查他的衣衫是否沾上血迹。”
官兵听令上前,一番检查后道:“王爷,此人身上没有血迹。”
木岑不敢置信,他明明瞧见这人动了手的,为何身上没有血迹?难不成他换了一身衣衫?
南宫姒脸色沉了下来,但她没有怀疑木岑,只是站在那里,安静的有些吓人。
冷静过后,南宫姒心道自己太过冲动,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下,贸然来了诏狱。
见南宫姒不说话,司空无心中冷笑。
须臾他问:“南宫小姐可还有证据?”
南宫姒抬头看了一眼司空无,而后转身对公冶祭道:“今日是臣女鲁莽,请王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