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祭也不生气,直言道:“南宫小姐以身设局,挨了十杖,现如今移动不得。”
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南宫辰脸色顿沉。
“不知小妹如今身在何处?”
公冶祭打量着南宫辰许久,遂开口问道:“南宫少爷可恨本王?”
南宫辰不答。
公冶祭猜到了答案,须臾他起身到了南宫辰身边。
“记住你今日的骨气,日后多帮衬她,她的路,不好走。”
说罢,公冶祭率先往前走去,待走出前堂唤道:“还不跟上?”
南宫辰赶紧跟了上去,路上一直回想着公冶祭的话。
有一点他现在能确认,这位摄政王,似乎与南宫姒关系匪浅。
刚才那几句话,明显是为了南宫姒考虑。
可南宫姒到底在谋划什么?又选了一条怎样的路?公冶祭又是以什么身份、心态,对自己说那些话?
种种疑问在心中交杂,最终被公冶祭出声打断。
“人在里面,本王就不进去了。”
公冶祭说完便站在门外不动,那意思很是明显。
南宫辰虽有疑惑,却也没有询问,抬脚往房内走去。
进去时,南宫姒是醒着的,瞧见南宫辰进来,开口道:“让兄长担心了,这么晚还来寻我。”
“你也知道我们担心,为何要以身入局?做这么危险之事?就为了那些死去的乞丐?”
南宫姒面色微沉:“看来兄长已经都知道了。”
“姒儿,您跟兄长交个底,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姒沉默良久,像是释怀道:“兄长无须担心,姒儿有分寸。”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南宫辰情绪便有些压不住,心疼、自责交织在一起,让他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大了些。
“有分寸?这就是你所谓的有分寸?南宫姒,你以为你有几条命经得起你这么玩!”
听着这些话,南宫姒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她只是凝眸看着眼前的兄长。
她知道这些话的背后,是出于心疼。
正当她想着如何安慰南宫辰时,公冶祭进来了。
“本王不是让你来冲她喊的。”
一句话,三人都陷入沉默。
须臾,南宫辰又问:“至少告诉我,你这次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