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南宫姒坐到了太傅身侧的位置,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太傅见状没有太多情绪,依旧打量着眼前这位与传言中不同的丫头,许久心中感叹:有其父必有其女。
见太傅不说话,南宫姒主动开口:“太傅就不想问些什么?”
太傅理了理衣衫:“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利,想说的时候不需要问。”
南宫姒笑道:“不愧是太傅,这心胸胜过很多人。”
“你所说的很多人,也包括郡王世子?”
南宫姒不以为意:“他跟心胸两个字搭不上边。”
“此话岂不是在说郡王世子没有心胸。”
“那太傅觉得,他有吗?”
相互对视间,太傅浅浅一笑:“你们这一辈的恩怨,老夫没兴趣参与。”
“那若是上一辈的恩怨,太傅可有兴趣?”
“不妨说说。”
南宫姒低眸望向茶杯,良久道:“或许,太傅不久后 便能知道了。”
说罢,南宫姒起身冲着太傅微微屈身:“时候不早,晚辈得回去了,太傅也早些回去休息。”
“好,走吧。”
楼外—
朱淼与徐洛并肩无言,只有徐洛时不时看向朱淼,却没有开口。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却也说不清哪里奇怪。
半晌,徐洛鼓足勇气开口:“这几年—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