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态,我估计是学不来的。”朱淼道。
南宫姒抬眸望去:“为何要学我?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都有拥有情绪的权利,做自己便好。”
朱淼闻言手中一顿,继而释怀道:“受教了。”
这话之后,两人便没有再交流过,只是安静的打理着手中的盆栽。
好半晌,南宫姒终于放下剪子,伸了伸懒腰。
恰巧这时,木岑走了进来。
瞧见朱淼在场,木岑简单行礼后便又冲着南宫姒拱了拱手。
“小姐,小的有事禀报。”
南宫姒闻言瞬间明白木岑的顾虑:“无碍,都是自己人。”
得了南宫姒的命令,木岑不再有所顾虑。直言道:“现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传,说皇室中人沉迷美色,罔顾人伦。其中皇上与摄政王是被骂的最多的。”
“摄政王也在行列?”南宫姒好奇问道。
木岑没有隐瞒:“是,甚至骂他的比皇上还多。”
听着木岑的话,南宫姒微微一笑:“都骂了些什么?”
“什么都有,其中最难听的莫过于摄政王欲以美色,诱惑皇上罔顾朝政,致使离国分崩离析。”
越往后说,木岑的声音就越小,朱淼在一旁听得眉头直皱。
这些话说的太过了,但也是事实。
现如今的都城,真的很乱,上到皇上,下到朝臣。
更有甚者,一些朝臣直接开始模仿皇上,整日流连于美色,自己的本分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这也是朱淼一开始来找南宫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