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台上,公冶祭注视着贵妃,将她的种种神情尽收眼底。
不由得冷哼一声。
片刻后,扶着皇上离开的太监回来了,凑在公冶祭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又一脸忧愁的往帐篷中走去。
贵妃瞧见那体检的神情,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当下起身带着宫女离开了狩猎场。
却在临走前,留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公冶祭看着贵妃离去,也没有出面阻止,只是低头沉思着。
就在刚才,太监对自己说皇上让他告诉自己他中的是大剂量的蒙汗药,估计短时间内都要陷入沉睡。
在这期间,贵妃一定会有所动作,让他随机应变。
最重要的是,太监临走前,还交给了自己一瓶解药,蒙汗药的解药。
说是等时机一到,就把解药喂他喝下。
公冶祭不解的是,皇上所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
是等贵妃动手之后,还是等贵妃事成之后。
但很快,公冶祭便想通了,按照皇上的性子,估计是在贵妃即将成功之际,打她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公冶祭再次对自家皇兄表示无语。
这种以身入局,又以身破局的方法,也就只有他会用了。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么看起来这般不靠谱?难不成是这些年积压的太久了?
突然想释放压力了?
思及此,公冶祭忽然觉得自己当年将皇位拱手让人,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
半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