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是不可能这么巧合,梦到一个我们学校周围不存在的发廊,而且两个梦境里,都是郭儒带我们过去的。
“行了,你们两个越说越渗人,搞得好像真的有鬼那样,阿辉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江大河还是不信鬼神之说,呆愣了许久突兀蹦出了这么一句,但显然此刻我们两人,都没有心情搭理他。
“文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阿儒死后有什么放不下,通过梦境找我们帮忙?”
我沉思了许久也没有一个所以然,这些需要动脑子的事情,果然还是不太合适我,随即把我遇到的所有细节讲了出来,而后吧难题抛给了智商爆表的陈文健。
“第一,如果是真的有什么放不下,阿儒大可以跟我们直说,这个可能性不大,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后议,因为起码他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
第二,昨晚这里有一共三个人,只有你一个人在房间内被袭击了,证明这个鬼攻击人是有针对性的;
第三,你说袭击你的是一个女鬼,阿儒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我们有恶意,甚至想要谋害我们的性命;
综合以上,我分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的房子这只女鬼假装成郭儒入梦引导你,想要用你来实现某些事情,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要杀你,鬼压床状态下你毫无反抗力,她如果只是要杀你太简单了;
而鬼压床的条件就简单了,诸如是需要在房间内睡觉的人,亦或者是需要一个落单的人。”
陈文健推了推了眼镜,几乎一鼓作气把推断都说了出来。
果然人与人的参差不尽相同,有时候我真想切开陈文健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子构造是不是跟我们不一样的。
同样的事情跟情况,我与江大河一头雾水,陈文健仅是凭借简单的一些线索,他已经把事情推断的七七八八,甚至连鬼压床的条件都猜测了些许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
“操,文健你能不能不要陪着阿辉一起疯!?”
不约而同的两句话响起,一句是我的追问,一句终于是反应过来的江大河,我们两个人死死盯着陈文健,等待他的回应。
“大河,两个人是不可能做一样的梦的,这个几率几乎等于零,还有做梦是不可能给锤到吐血的,所以这房间真的有鬼;阿辉,鬼严格意义已经不是我们这个维度的人了,我们没办法对她有什么有效的反击措施,今晚我们去外面睡,如果在外面她没办法袭击你,证明她只能在这个区域才能袭击人,你直接搬家。”
陈文健先给江大河定义了这件事的性质,随即又斩钉截铁对我说道。
“好。”
“那阿辉,你收拾几件衣服跟文健去我家里睡吧。”
我跟江大河几乎没有犹豫,这是我们几个大学四年养成的默契,一旦遇到需要重大决策的事情,我们都是无条件听从这个学霸宿友,人智商摆那里呢,你不服不行。
“算了,别收拾了,直接去我家里吧,我爸妈这几天出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家里一堆衣服没穿过呢,直接给你穿就是。”
江大河已然信了我们说的鬼压床事件,现在在我房间越待越膈应,一个劲猛催着我。
不过也是,毕竟一个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人,突然发现原来真的有鬼,而且就在自己周边,这隔谁谁不害怕。
“我下去打车等你们吧,别等下叫不到车。”
我正在简单收拾床上的血迹,江大河却是随便找了个蹩脚理由先行下楼。
“怂包。”
我与陈文健望着他那火急火燎地的背影,不由嘴角一抽,再次异口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