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吆喝了一声后,便随着小和尚往佛寺外走,只是一路上我打听住持师傅的事情,小和尚却是憋红了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显然,主持师傅对他交代了某些事情,就是可怜了这奶里奶气的小和尚,数次差点说漏嘴,索性直接就全程不搭我的腔。
“好啦小师傅,主持师傅的事情我不问了,你叫什么呀?”
望着一脸我啥都不说,你是坏人的小和尚,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只得问问其他来转移下注意力。
“憋死我了,王施主,我,不对,贫僧法休,法力无边的法,休沐的休。”
听到我不过问师傅的情况,小和尚极为兴奋,一板一眼地解释着自己的名字,奶里奶气的样子真的显得可爱极了。
果然,在这远离外界污染的佛庙内,法休小和尚没有受到外面不良风气的影响,现在外面部分熊孩子,七八岁已然脏话不离嘴。
“谢谢你,不用再送了,法休小师傅,那我改天再过来拜访你们主持师傅可好?”
“不可以的,王施主,住持师傅说送走你之后,我们就要封寺了,以后不允许外来人士进入我们佛台内了。”
随着法休小师傅的带领,我们已然快走到了寺庙大门,离大门尚有几步之遥的我,双手合十对着小师傅行了一礼道谢。
只是法休小师傅的回答,却是我莫名一惊。
我内心却是突兀闪过一丝不安,为什么送走我就封寺?结合早上住持师傅说的话,难道是因为金佛被我挪动了位置的原因?
“主持师傅交代过了,下次见面会给王施主解惑,把施主送到了门口,我,不对,贫僧回去吃午饭了,下次再见。”
正欲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法休小师傅如释重负般把大门关上,听着蹦蹦跳跳的声音自门后传来,我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得,看来今天是啥问不到了。
此刻已然是晌午时分,烈日烤得寺庙的阶梯烤得直冒烟,地表温度我感觉可以把鸡蛋都烫熟,望着寺庙外陌生的风景,我掏出裤兜手机查看起了定位。
待我将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昨夜却是莫名关机了。
开机后,提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与微信来电,基本都是江大河与陈文健的轰炸,看到江大河名字的那一瞬间,我心上那块石头终是落了地。
还好,看来江大河没有出事。
我回拨两人电话报了个平安后,在聊天群发起了共享位置,才发现此刻江大河与陈文健竟都在我附近,距离仅不到二十几分钟路程。
简单查看了一下汇合路线后,我便开始走下佛庙的阶梯,不过这佛庙的阶梯少说也有数百阶,我整整花了十来分钟,直是走到汗流浃背才下了地面。
临离开佛庙的最后一刻,我却是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此刻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那本金碧辉煌的佛庙大门,此刻居然变得破旧不堪,整个寺庙看着仿佛荒废多年一般。
我在地面遥遥望着那破旧的佛庙,脑中不住闪过早上慈眉善目的主持师傅,以及那奶声奶气的法休小师傅,直觉浑身似有寒流流淌,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自心头涌起。
早上的佛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