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说要不到,因福王有人在仁帝身边。
李希当然知道圣旨不是那么容易要到的,如果真要到了就不好玩了。
晋王进请旨,果然没有请到。
然后吓到了卢国全和福王二人。
请旨一回请不到,晋王有能力请第二回。
然后才就有了卢国全借着办孙子生辰宴,请了戏班子。
想通过戏班子来个偷梁换柱,把府里的金银运出去。
怎知这一切都在李希的预想中,让李希做了一回黄雀。
李希把手中的信点燃烧掉。
看着地上的灰烬,李希眼中露出冷笑。
想害我?我不得让你剥了一层皮。
李希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不对起他的事,一向以鱼自居的李希,并没有损到他人的利益。
福王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李希身上来。
卢国全找到那批戏班子,戏班子早就远走高飞了,一时也不好找。
“爹,福王可信?”卢元林问。
卢元林听了自己爹的话,第一反应是怀疑福王的话。
卢国全抬眼看着卢元林,“元林,你怀疑是福王贼喊捉贼?”
卢元林也不否认,只是说:“此事知道的人除了我们,就是福王了,我相信戏班子他们没有这个胆。”
卢国全听完,神色严肃阴沉起来。
“福王这是在卸磨杀驴,真是岂有此理,”
“爹,我们暂时不能动,晋王还要查我们,现在钱丢了,对我们反而是好事,”卢元林说。
卢国全沉下心思,点点头,
“对,此事对我们来说是有好处,可是那么些钱,我们战战兢兢的藏了这么久,就这样被福王骗去了,我不甘心啊,”
卢元林明白自己爹的心思,当年上了福王的贼船,被福王拿着做了牛马。
现在福王不讲仁义,自己爹在心里肯定会产生怨恨。
“爹,既然如此,咱们可以为了洗脱清白,让晋王带人来咱府上查看一番,只要没有查出东西,皇上自会让你恢复官职。”
卢国全点点头,对卢元林充满了赞许,
“还是你沉得住气,你更懂事,”
次日,晋王就带人来到卢府。
卢国全亲自在府外迎接。
“欢迎晋王爷,臣自证清白,请晋王亲自来查探。”
晋王神色威严,也不多言,带着一群侍兵就进入卢府。
“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齐整的声音响起:“是,”
侍兵开始四处散开,刘千雪得得知消息,跑到前厅想问个究竟。
看到晋王亲自来了,刘千雪赶紧行礼。
然后就问卢国全:“爹,他们这是?”
卢国全摆摆手,“没什么事,你回自己院里呆着,不要阻碍他们搜查,”
卢国全对这个二儿媳妇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不过是镇国公不要的女人罢了。
刘千雪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她的夫君又不在府上,她有点孤立无援的感觉。
刘千雪回到自己院里,刚好见到侍兵进去搜查她的房间。
刘千雪一惊,忙上前拦着:“你们住手,不要动我的东西,”
“夫人,我们是奉晋王旨意办事,还请不要防碍我们,”
被怼的刘千雪只能忍气吞声,她不也对晋王。
更何况刚才卢国全也说了不要妨碍搜查。
很快,侍兵就归队,当然是什么也没有搜查到。
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搞错了,因为卢府看起来有点穷的样子。
有点像清官的样子。
没有收获,晋王也不失望,因为他知道,今天肯定是查不到什么的,卢府已经做了好准备才叫自己来查的。
“卢大人,好自为之。”
卢国全笑笑:“多谢晋王提醒,”
晋王花了半个月,没有查出一点线索,甚至上卢府都没有查到什么。
仁帝对晋王很失望。
以为真是冤枉了卢国全,就马上给他官复原职。
在被停职查办半个月后,户部尚书又回到了朝堂上。
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福王一派的人。
忧的是卢国全自己。
这次事情,让仁帝对他失去了信任,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微妙,更何况还是君与臣之间。
赵勋还是得了机会带李希去马场里玩。
李希为此给自己准备了三套骑马服,而且每一套都是他亲自设计的,各有各的特色。
“夫人,让我们跟人一起去吧,”小冬说。
李希摇头,“我们是去过二人世界,你们跟去做什么?”
绿娟可高兴了,只有她能跟在夫人身边。
“夫人,这次我也想骑马,可以吗?”绿娟问。
李希点头,“当然,自家马场,随便玩,随便骑。”
然后又对小冬四人说:“你们好好守在家里,好好帮我操持着家业,本郡主不会亏你们的,”
小冬四人高兴的点头。
赵勋过来接她,先是老夫人院子里请安。
“你们年轻人喜欢玩,我也不拦着,注意安全就是,”老夫人头也没有抬起来,嘴上说着话,眼睛不离经书。
赵勋点点头,然后又说:“知道了,娘保重,我和郡主会在马场多玩几天,”
老夫人只是点头。
一辆马车,四个人。
玄陌今儿个最高兴了,因为可以和绿娟独处。
玄陌和绿娟二人一起坐在马车外面驱马车,车厢内,李希吃着东西,听着赵勋说卢府的事情。
“这次虽然让卢府失了钱财,但也让晋王在皇上面前失望了。”
李希不语。
赵勋继续说:“晋王虽然是皇后娘娘长子,但性子有点软弱,有仁爱却没有手段,”
李希把上半身躺在赵勋腿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半个月的时间,晋王查的一点进展也没有,我对他太失望了。”李希说。
赵勋眸色微凝,“或许是真不好查,毕竟过去了三年,”
“过去再久也可以醒到,雁过留痕的道理你我都懂。”
“夫君,你手中也有证据吧,你为什么不拿出来,是不是和我的想法一样?”
李希笑着问。
赵勋一怔,然后脸上露出宠溺的笑。
“夫人竟然如此懂为夫?”
“那是,我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赵勋沉了眼眸看着李希,然后轻声问:
“那夫人可知我此刻在想什么?”一只大掌在李希腰间流连。
惹得李希阵阵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