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五个人。

白芍抬头看他，“小姑娘还小，让她跟着我在这里喝茶也坐不住，还不如顺着她的意思玩的尽兴。”

齐牧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也还是个小姑娘啊，也没相差几岁。”

齐牧真拿她当小孩宠，只不过白芍稳重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即使面对翟修这样的人气势也不落下风。特别是刚刚面对张启，真是摆足长辈的架势，还真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夫人刚刚怎么看出会有人来的。”

齐牧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翟修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不过他肯定白芍家里已经没人了。

“青衫烟雨客，似是故人来，就是一种感觉。”张启进入一定范围白芍就感觉到了，心里悸动了一下。

“夫人真要收徒？”齐牧追问。

白芍摇头，知道他误会了，“不是收徒，在我们这里，徒弟是要继承衣钵的，拜师就不同，记个名头，指点一下就可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能学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齐牧了然，就像是学校老师，学生可以很多个，她只需要传授知识，不过是人生中的一段经历。

不像古时候的弟子，是真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理念刻进骨子里面的。从小就将人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传授知识经验，付出心血，朝夕相处，怎么不算父子？

“我知道你有疑问，他们祖上确实跟我有渊源，不过他已经是过了不知道多少代了，体内的气息已经很淡了，估计过两代就消失了。”白芍将事情一一解释给他听。

“那我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平安顺遂，福泽绵长？”齐牧眼中炽热，好似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人生吞入腹，吃干抹净。

“不行的，最多两代，先不说我实力不够。关键在你啊，你一身罪孽要是没清洗干净，还是会祸及后代的。”白芍可不是那种为对方考虑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善意的谎言在她这里根本不存在。

果然齐牧一听周身气息低落了不少，他显然也还没忘记张启没来之前他们谈话的内容。

“夫人，有时候咱们大可不那么诚实，你可以说咱们还有一百多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来。”齐牧语气幽怨，一脸控诉看着她。

白芍笑出声，这个男人倒是接受良好，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最在意的就是年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