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马仕想到想到最初看到黄喜缓的惨状。
“不能出去啊。”
小阴差被吓得冷汗直流。
马仕是夫人的朋友,那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殿下的朋友。
他不能任由着他们做傻事。
“先冷静冷静。”
时瑞也很头疼,她没想到这一件一件的事情来得这么的快。
“对,我要冷静,我现在出去什么都做不了。”
马仕气愤的垂着拳头,但还好,理智还是有的,不算多冲动。
“我有个问题,那个乌草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黄喜缓他们一家人是都被乌草寄生了吗?”
“是的,乌草只有在刚开始繁殖的时候特性会特别的明显,但是扎根长成了,就不容易从外表观察出来,那乌草的乌头以脑浆为食。”
“生出时便破壳而出生出一朵花来,但花期很快,刚长成便会花落,花落之后,就成了千缕的黑草,看起来就好像是人的头发。”
“因此,乌草一词也就来了。”
“难怪当时黄喜缓的父母亲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
除了黄喜缓的父亲明显一些以外,如果不是他穿着那一双草鞋的话。
“虽然这乌草长出来和头发很像,但是其中也有区别,这乌草比普通的人的发丝要粗上一圈,且一掐也能挤出白色的汁液,就和普通的植物是差不多的。”
小阴差一边紧紧跟着时瑞,一边汇报。
时瑞再一次来到了陆长抚议事的地方。
和刚才不小心闯进来是一样的,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但是这只是对时瑞而言。
小阴差走到了门口就停下了步伐,还拉住了想要往里面闯的马仕。
时瑞并没有阻止这一个行为,虽然她很相信马仕。
但是这毕竟是陆长抚的地盘。
他有自己的考量和想法。
她不会没有再没有过问的时候就主动的带人闯入这种地方。
“瑞瑞,怎么了?”
陆长抚总是能很快的捕捉到自己的身影。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的温和,能让人一下子安下心来。
时瑞刚一进来,还没完全的看清陆长抚的身子,就听到了他在问候着自己。
时瑞原本是想等陆长抚忙完自己的事,才说的。
但是陆长抚明显没有这么想。
时瑞便也没有耽搁,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在外面还有一群伙伴,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我想出去带他们进来。”
陆长抚嗯了一声,答应的挺快,至少比时瑞想象中的快了不少。
她甚至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这……”
七爷很快就不乐意了。
“这外面乱成一团了,夫人还是不要出去添乱。”
七爷总是为陆长抚的无脑宠爱感到发愁,甚至连带着看时瑞也带着几分自己的偏见。
“我兜底,地府的鬼兵也不是吃素的。”
“况且,我夫人很优秀。”
陆长抚都发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七爷也不好继续多说下去。
但是也仅仅只是在时瑞不在的时候闭嘴了。
时瑞一走,七爷又开始叭叭。
“殿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感情用事了。”
之前的事情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时瑞直接可以干涉他们的正事了。
他们最开始商量的时候压根没有考虑到时瑞这一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