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子穿个漂亮裙子在街上逛,杀出个流氓把人抢了,最后路人还指指点点说她不检点。
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胡说八道吗。
男人声音不悦:“关你屁事!”
言罢,又补了句:“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毕竟,男人脸色红肿的样子实在不好看,都这样了,还没忘踩花戎。
意思不要太明显。
他在各处势力的暗线不少,早就知道明玥到处在收买他的朋友,离间他和花戎。
以前没可能,现在,花戎肚子里还有他女儿崽崽,更没可能。
至于明玥,这个女人没多少真心。
只是喜欢把东西抢来,再狠狠砸到地上罢了。
长亭仙君脸一阵红一阵白,阴沉得快滴出水。
蛇昳身上带着些伤药,在旁边讪讪道:“那个,我帮你抹抹吧。”
长亭仙君满脸愤恨地摆了摆手:“不必了。”
声音冷硬。
他心里很不爽,对蛇昳站花戎,颇有微词。
他可是她未来夫君,朋友,能有他重要吗?
何况是那么废物又上不了台面的朋友,要资源没资源,要能力没能力,拿来干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种没前途的人玩,迟早玩完!
蛇昳抿着唇瓣,心里难受得不行,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砸在桌上。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冷淡,还是她在意的人。
还没结婚,就给她摆脸,要结了婚,那还得了。
她真佩服花戎,那么冷的夫君,她竟然可以忍这么多年。
换做她,一刻也忍不了!
蛇昳声音淡漠:“既然如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见蛇昳远远离去,长亭仙君也慌了。
他自来散漫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说错了话。
默默骂自己沉不住气,要横也要等到婚后再横。
走之前,还冷冷看了花戎一眼,默默给她又记了一笔账。
都是这个蠢女人。
要是他搭上冥蛇一族的计划落空,他死也不会放过她。
花戎也是醉了。
这年头都什么人,自己追不上人还怨路人。
不过,她无所谓。
毕竟,长亭仙君不喜欢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阶级意识太强,深入骨髓。
他们注定,玩不到一块。
她垂着眼,往男人怀里又缩了缩:“长亭仙君看上去好可怕。”
银狐摸着她脑袋,眸光微深:“不怕,父亲也给你派了人。”
“就算是个讨厌的蚊子,都近不了你的身。”
男人低下头看她。
女人脸上湿湿雾雾,眉头还蹙得深深,像朵蔫巴巴的花。
银狐:“等会吃过饭,我陪你去看小澜,好不好。”
一听可以去看小澜,她眼里瞬间亮起星星,开心地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亲。
她想起噩梦里,小澜在剑峰受了伤,算来也是这几日的事。
她想去给小澜提个醒。
上一世,她听说了这事,想去看他。
可是她已经和银狐和离,被拦在天灵宗外,急了好几天也没让她进。
想来也是那件事,让孩子对她生了嫌隙。
这次,她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小澜,可不能再让那个臭不要脸的闺蜜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