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岩看着手中的名单,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
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命令手下迅速将名单上的人转移并保护起来。
然而,一开始,这些人并不愿意跟随他们离开。
他们对未知感到恐惧和不安,担心自己的安全。
但是,当有人说出如果不跟他们走,就只能等待死亡时,这些人才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性,纷纷决定跟随酒歌的人前往她早已准备好的宅子里。
这处宅子是当初靖渊送给她的礼物,如今却成为了这些人的避难之所。
洛岩深知这些苦主们的重要性,他们是这场斗争中的关键证人。
一旦落入敌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他亲自带领手下在周围进行了一番严密的检查,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果然,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有许多人开始四处寻找这些人的下落。
幸好他们的行动足够迅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府邸后,洛岩立刻向主子禀报情况。
他拱手行礼道:“如主子所料,属下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到处打探这些人的去处了。估计现在没有找到人,都回去禀告自己的主子了。”
他的语气严肃而紧张,显然对目前的局势感到担忧。
七皇子率先忍不住发怒了,大声吼道:“这群混蛋怎么敢的啊?居然如此对待我们的家人和朋友,简直不可饶恕!”
酒歌见状,连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冷静地问道:“你们确定都找完了吗?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洛岩一脸为难地回答:“主子,还有那些已经被卖给别人家做小妾的,我们实在不方便去寻找啊!”
酒歌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点点头,表示理解,眼神却变得愈发阴鸷,语气坚定地道。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必须尽力而为,希望那些混蛋不会把怒火发泄到那些无辜的女子身上。”
七皇子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进宫,向父皇请求立刻审理此案,绝对不能放过那些混蛋!”
酒歌连忙摇头,一把将他拦住,严肃地道。
“别急,现在进宫未必能见到皇上,反而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需要先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能确保行动的成功。”
“七哥,此举无益,此事唯有你亲自解决,倘若你无法完成,那这刑宫尚书之位你定然难以坐稳,况且父皇绝不会因你而开罪那些重臣。”
七皇子满脸疑惑:“可这是父皇首肯同意的啊!他怎能坐视不管!”
曾去乡下种地一年的酒歌,对父皇的为人可谓了如指掌,事情办得漂亮,那是他决策英明,倘若事情失败,大家也无非是他推出来的替罪羔羊罢了。
酒歌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苦笑:“七哥,你还是如我当初那般天真,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有用时便用,无用时便弃。”
七皇子愈发茫然,酒歌这番话究竟是何意?她究竟经历了何事?
连最疼爱她的父皇都看成这个样子了,看着七皇子不解的表情,开口缓缓解释道。
“你这些年受宠吗?我这些年来很受宠,但是那又如何,不过是编织好的一场梦。若真的想要做成什么事情,最后能靠得住的也只是自己而已。”
七皇子哑口无言,但还是焦急的问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酒歌笑笑道:“你好吃的好喝的都差不多了,可以去干活了,让你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抓人,然后开始审理,这件事情,兵贵神速、一子慢满盘皆落索,我会让人在暗中协助你、这是圣旨。”
七皇子带着一脸钦佩的表情注视着酒歌,但眼中仍透露出一丝疑虑。
“歌儿,你究竟是何时开始策划这每一步的?这几年间,储君的位置究竟拥有怎样巨大的魔力,能让人如此费尽心机?”
酒歌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深意,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她苦笑着,手指焦躁地揉搓着,轻声说道。
“没什么,只是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退。如果不去学习和筹划,等待我的只有死亡。而我,目前并不想过早地去见太子哥哥。”
七皇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尽管不完全理解,但也深深感受到了其中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