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是派人去调查了吗?”
“是孟卓这么说的?”
王保保苦笑着。
“干爹兄,不是他说的啊,孟卓那战士虽然忠心,但就是有点没担当。
他是派人去调查了,可他不会是让那女的自杀吧?他是让那女看着韩武节,劝劝他,别让他胡思乱想。
结果韩武节自己想得太多,在厕所里自杀了,孟卓被误会了,自己洗清了嫌疑,就把这件事推给了他。
这不是陷害他吗?干爹兄,孟卓比他大,又帮了他不少忙,现在又不肯见他,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他想去解释,也没人能像你何干爹求那样从中调解。
干爹兄,你可千万别帮他。”
哈哈,这王保保,说起这些事情,真是把严肃的情节讲得像是在演喜剧,让人忍不住想笑。
“如果真是这样呢?”
“千真万确。”
王保保回答道:
“他什么时候对你何干爹求说过谎话?”
“那不可能,你把那些使者叫来,他亲自骂了那女的。”
王保保皱起眉头。
“干爹兄,他其实并不想叫那女过来,让他当面向你解释,但很遗憾,那女的不幸牺牲了。”
“牺牲?”
何颙脸上的傻笑散去,耳朵里的小疑云开始冒烟。
“那女的是使者,不是战士,怎么就牺牲了?”
王保保拍了拍屁股,不说话,伸脚示意,卫兵起身退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抱着几件小铠甲,摆放在何颙面前。
这小铠甲看起来华而不实,做工精致,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档货,但磨损也不算严重,上面箭孔密布,被碰掉漆的地方更是随处可见,看起来像是被箭矢攒射过一番。
哈哈,这王保保,竟然拿出了这样的“证据”,看来他这是在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说明情况,让人哭笑不得。
王保保拿起那个屁股盔,摸着下面的箭痕,一脸的感慨。
“干爹兄,这就是他当时穿的小铠甲。”
那女的解开下衣,拉开衣襟,露出肚子。
那女的肌肉很结实,但下面的那些粉紫色圆形疤痕更让人印象深刻。
“这就是他当时受的伤。”
“何颙应该到临漳市了吧?”
“那女的应该回荡阴。”
邹普胜说:
“王保保不在荡阴。
别去征讨蓝丘骑,荡阴才是最近的。”
“这事儿?”
荆轲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