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何颙同志,真是语重心长,王保保同志听了这话,估计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柳武后?”
“不止是那女的,连益布正使司的朱侯郎,还有荆轲,都有可能。”
“荆轲?”
王保保同志忍了半夜,终于忍不住了,下巴一抬,一脸的不屑:
“那女的也这么想?是不是你那个侄子给你透露的消息?张秦霸不是自称张舞之上吗,那不是姬姓,是水德。”
邹图同志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那女的一直没和邹普胜联系,但他希望王保保同志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说起来,那女的本该和邹普胜联系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侯上,宋帼失了鹿,夜晚大家都在追逐,难道没有几个战士有点自知之明吗?那些没有拍子的战士,哪个不是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这么多年了,这样的战士多了去了,荆轲又算什么?张氏也不一定是妫姓、姚姓,谁知道那女的那些战士会不会改姓,反正没有确凿的证据。”
哈哈,这王保保同志,一听这话,估计心里也是一愣,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复杂。
邹图同志这番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看来这江湖水太深,连荆轲这样的高手都难以看透啊!
“将军,这朱钝可不是个舞文弄墨的文人。”
朱升同志一拍大腿,兴奋地说。
荆轲同志一扭屁股,和朱升同志并肩往回走。
“怎么见得?”
“王谭同志手下没有三亿战士,朱钝同志也不算是什么主力,但除了那女的之外,根本没见有战士离开浚仪市,这说明王谭同志根本没打算阻拦这支骑兵。
就算王谭同志和骑兵没有交易,朱钝同志也不该猜到王谭同志的心思,现在王谭同志不在,肯定是那女的坚持要这么做,王谭同志烦得要命,干脆让那女的的战士们去。
如果那女的的战士们在骑兵里头没喝够苦水,回来自然会更年轻力壮一些。”
荆轲同志听了,非常满意。
“农元同志,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听说了?”
哈哈,这荆轲同志,一听朱升同志的分析,估计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这朱升同志,真是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这军事策略也是一门艺术,不仅要懂兵法,还得会看人啊!
“农元,他可是没心思回府了。”
荆轲同志幽幽地说:
“打完这几仗,他打算和你一起去平舆逛逛。”
“哎呀,那可不行,那可不行。”
朱升同志一听,兴奋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紧接着又说道:
“将军,咱们这骑兵不是要去勤王吗?”
荆轲同志嘿嘿一笑,一脸狡黠。
“勤王嘛,当然是要勤王的。
朱公的奏疏都递交这么久了,朝廷连个反应都没有,他估计这事儿九成是黄了。
农元,你不是研究皇上的心术吗,你想想看,如果你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你该怎么给他出谋划策,才能让他摆脱王震那些战士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