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也弄明白了,沈厌的信念就是那个叫秋儿的女人,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可若是将那女人杀了,以沈厌对那女人的重视程度,说不定会殉情而去。
这么一来,沈牧也就跟着死了......
此法不通。
是以,她这些日子在刻意勾引着他,一是想试着让沈厌移情爱上她,这样日后她再残忍的甩了他,或可让他心死。
二是她在赌,赌沈牧是爱她的,只要沈牧还在这具躯体里面,应当不能忍受她与沈厌谈情说爱。
经过这段日子的努力,她能感觉到,沈厌对她应当是已经动心了,只是只有一点点,还不够。
她也能感觉到,但凡她与沈厌稍稍亲密些,他流露出的那些微的别扭,定是沈牧的意识,只是也还太微小,不足以改变什么。
慕容嫣盯着袅袅飘起的烟,身侧手指死死捏成了拳。
隔间传来动静,慕容嫣一眼看过去,就看到那个魂牵梦萦多年的男人穿着遮得严严实实的睡袍走了出来。
岁月并未在这男人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除了多了一丝沉稳外,与当年其实无甚差别。
可但一想到他的身体被旁人用了这么多年,还与另一个女人孕育了孩子,她的心就绞痛难忍。
他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慕容嫣强忍眼角酸涩,笑着走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你睡觉都穿这么厚,是怕我霸王硬上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