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是得从长计议,必须一招让他翻不了身!”
那主仆二人在屋里叨叨些什么雨村不知,确定了房屋的位置规划好逃跑路线后,雨村早早的回到草屋照料父亲,额头滚烫的温度渐渐下降,却不时咳嗽吐血,脸色也较上午差了许多,青白的脸色毫无血色,雨村坐在爹爹一旁静静的守着,爹爹的梦话中雨村听的最多的是自己的名字,紧紧抓着姜父的手没有松开,现在的她只等天黑……
天色一黑,雨村掐好时辰,“爹爹,等我回来!”将枯草替姜父掩了掩便欲起身出门,怎知昏迷中的父亲梦呓着唤着她的名字,胡乱中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不松。
雨村含着泪伸手掰开父亲的手,冲出屋门,在田地边抠了一把稀泥糊到脸上,朝着掩上的茅草屋门回望了一眼,抄小道朝着镇东头王家宅院而去。
“那李家的小媳妇的腰是真的细,感觉轻轻一折就能断喽,真想摸上一把!”
“瞧你这猴急猴急的,那又不是你媳妇,你还想抹一把,真不怕李家那二傻子听着揍你个半死!”
“不让贼偷还不要贼惦记,这也太为难人了。”
“……”
后院门值夜的两个门房在门边聊骚,雨村趁二人分神之际跃上墙头向前院前进,这次的目标是那铁公鸡的卧房,循着白日的记忆,雨村很快就来到了昨日待的屋檐下,门外有一小厮值夜,年龄不算太大,瘦小的身板像极了一根竹竿,踮起脚趴在窗户边上朝里屋偷看,雨村乘机从房檐边上顺着柱子溜到院子,轻功本就不错,加之小心谨慎的很,下脚几乎无甚声响,如风般抵达那偷窥的小厮后,用沾有药粉的破布捂着小厮的口鼻将其迷晕,雨村托着小厮的身子,小心的放到在地上,手脚麻利的揭下他的衣裳,套在自己身上,并将其慢慢拖到墙角,声音之细微,让人察觉不出来丝毫异样。
雨村借着刚才那小厮偷窥的窗户眼儿朝里探望,谁知斜看过去便是那铁公鸡的卧床,床头微动,显然此时里面正在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雨村挪开眼睛,看了看屋内的摆设,视线锁定在了床边的锦盒上,心想里面有宝贝的可能性最大,屋内的喘息声渐渐消失,转而传来王员外粗哑的声音,年岁大了,渴的历害,心头有些不悦唤道:“狗儿,掌灯,奉茶。”
“是,老爷。”雨村反应及快,调整了音调,故意加重了鼻音。
陌生的声音让王员外心头一疑,不免问道:“你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小的昨日感了风寒,嗓子难受的紧,多谢老爷关心……”
“屁话多,去掌灯!”王员外胡乱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等着狗儿掌灯奉茶,刚才门的确嘎吱开了,可左等右等,屋子里没有一点声响,偶觉身前有人影蹿过,伸手一捞却捞了个空,“奶奶的,真是见鬼了”,王员外怒骂,身后小娘子亦然有些害怕拉住王员外的手,怎知被一把甩开。
“吴管家,吴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