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转脑子。
程西京就解释道:“亲爱的,不是他们信不信,而是他们会不会怀疑,沈姒这半年做的事对他们家族来说毫无有利可图,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而且还想着威胁家里人自救。”
“沈家就算不信,也会怀疑自己养出来的儿子真的没有了丝毫价值。”
温姒若有所思,这样确实也说得通。
“那沈槐安上位了怎么办?”
“她到底才刚回来,沈家的水太深她根本把握不住,你想救她还是想卖她?”
程西京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在他眼里这些人都该死。
温姒摇头:“只要不伤害到我们的利益,根本不在乎他们。”
所以沈槐安自始至终都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
程西京给她夹菜:“没事,今天晚上不少家族应该要大洗牌了。”
“今年的春节应该给沈家一分大礼。”
温姒歪着头笑了一下:“哥哥你人还怪好的嘞。”
程西京跟着笑容满面:“哥哥本来就是一个好人。”
温姒吃口菜压压惊,这种好人似乎跟别人说的不太一样。
外面狂风大作,入夜后大雪更是凌厉不止,席卷外面的任何一丝温度。
温姒洗完澡趴在床上玩手机,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她一件松松垮垮的蚕丝睡衣罩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让人大饱眼福。
程西京从浴室出来,浴巾围着下半身,洗干净的金蚕贴在他身上趁机吸了一大口血。
在男人动手捏死它之前,飞快离开,回到了主人身边,往温姒胸口缝隙里钻。
她觉得痒,坐起来把小金蚕从自己胸口抓出来。
小玩意爬得飞快。
下一秒,一只手落在她胸前,程西京把人抱在怀里坐着,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怀里为所欲为。
“在哪里?”
男人一本正经,仿佛真的只是在帮她找那只调皮的小宠物。
温姒脸色瞬间红透,按住他乱动的手呼吸都乱了:“我自己找。”
程西京捏着她的下巴亲起来,把小金蚕抓住丢出去。
她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两人躲进了被子里。
房间里的灯也熄灭了。
可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外面有了动静。
有人开枪了。
温姒被他压着全身都有些出汗:“你…你不出去看看?”
程西京在她脖子上亲来亲去:“他们解决得了。”
“宝宝专心点,别紧张。”
温姒:“……”
外面的战火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消停了。
她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你别玩了,外面什么情况你不管嘛?”
程西京本来就欲求不满,看她难以专心,无奈地从她身上起来,下床把刚才丢下去的浴巾捡起来围住下半身。
然后穿着浴袍出去。
温姒慢慢平息下来,穿上衣服站在阳台上往下看。
沈槐安一枪崩了沈弃,坐在雪地里心有余悸。
江或他们看到大佬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