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污染菌群？”赵敢看到最后的提示，有些意动。

从最开始接触，到逐渐了解污染后。

他很清楚，污染灾害是一种很恐怖，可怕的东西。

虽然根据拜死教团的历史来看，光明教可以压制，清除，甚至封印这种污染灾害。

但很显然，这两个教派，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污染灾害。

赵敢从秘境里‘抢救’的其中一幅鲁伯特壁画中，就描绘了鲁伯特人开着战争机器，和污染灾害对抗的画面。

那场面，污染灾害都进化成一座山丘。

污染怪物跟周围密密麻麻的鲁伯特人作战的场面，跟世界大战似得。

从他了解到的鲁伯特人的实力来说，自己地图上经历过的污染灾害，要是让鲁伯特人来处理。

估计就像是走在街上看见一坨狗屎，随手给收拾了一样简单。

以鲁伯特人的性格，可能会养宠物，但素质必然比他见多的那些养哈吉汪的人强得多。

所以这种有道德的行为，在鲁伯特人看来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哦，不对，鲁伯特人可能不用呼吸。

不过考虑到时间问题，以及没有对照样本。

赵敢虽知道自己不能武断，但觉得说不定污染灾害之间也有不同。

毕竟生物自己都能进化，这污染灾害据说来自于伟大存在死亡后产生的细菌。

说不定死的不止一个伟大存在。

因此，所产生的污染灾害有差别，也很正常。

“不过，培植污染灾害菌群这件事，依然很有价值。”

赵敢拿出了短管猎枪，看着现在长出了许多睫毛，看起来还有点萌萌的猩红之眼，向它指了指鲁伯特核心碎片，问道：

“有没有感觉？”

猩红之眼吸收了一些污染物质后，看起来灵动了很多，而且眼中原本的残暴表情也少了很多。

尤其是看向赵敢的时候，满是乖巧和讨好。

它看向那堆鲁伯特碎片，眼珠子向外凸出很多，甚至让赵敢看到了它眼球后半部分的一些深红色血丝。

不过，赵敢更在意的是猩红之眼的眼神有什么变化。

只见它看到那堆鲁伯特核心碎片后，先是疑惑，紧接着是回味，随后瞳孔缩小，有了些仇恨的感觉。

但很快，又变成了幸灾乐祸和贪婪，最后是可惜。

或许是相处久了，也或者是赵敢如今智力高达20以上。

光是看着猩红之眼的这些变化，他差不多就懂了。

但他还是问了猩红之眼几个问题：

“你认识这群细菌？”

猩红之眼眨了一下，这代表是。

“你曾经的身体，和它有过争斗。”

“是。”

“你可以吸收这些东西，但可惜它们已经完全死了。”

“是。”

“行了，回头整理下自己的睫毛，看着跟杀马特似得，也不知道平时扎不扎眼睛。”

赵敢没头没脑的最后一个问题，让猩红之眼有些懵。

不过在回到物品栏之前，它的眼神中有了些奇怪的表情，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情绪，但一定是它从未感受过的。

“答案已经很明显，我刚才猜的都对!”

“鲁伯特人遇到的污染灾害，和我这的来源于两个伟大存在死亡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