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年世兰一听,那还得了啊!!自家闺女把人家儿子骂了,但是……自家闺女居然骂阿哥,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咳咳……福宝啊,虽然你弟弟烦你了,但是你作为姐姐,也当对其言传身教,用言语教导他才是,哪里能骂他呢?要是一不小心给他哭鼻子了多难看啊!”年世兰教导福宝时,简直嘴角都要扬飞起来,哪里是教育啊,明明就一整个额娘以你为傲的模样。
弘曜:???谁哭鼻子?!你不要瞎说啊!
福宝看着自家额娘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当初刚来时,听着身边人说起自家额娘与额娘母家之事时,就觉得年羹尧的嚣张跋扈是个祸害。也好在自家额娘身边有个能说上话的余莺儿,也免得让年家误入歧途,如此也算省了她不少事儿。
听着年世兰苦口婆心讲了一通,福宝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说道:“额娘,我懂了。”
“好了,雅芝,带着阿哥和格格下去玩吧,将哥哥送进宫里的玩具都拿给阿哥和格格玩。”年世兰将福宝放回雅芝怀里,又吩咐她们将孩子抱下去玩。
费云烟眼巴巴的看着,最后年世兰也让其去和几个孩子玩,其才乐呵呵的去了。
温宜因为黏着曹琴默,倒是没跟着下去,就这么挂在曹琴默身上,两母女贴得紧紧的,好一派母女情深。
“碎玉轩传来消息,说是莞嫔醒了,只是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传闻说是有些分裂之症。你们说会不会是安陵容的灵魂又找上了甄嬛,与之争抢那唯一的躯体,才闹得个分裂之说?”年世兰回想起早先周宁海汇报之事,忍不住又开始和自个儿的姐妹八卦唠嗑了。
曹琴默略微思考了一会,轻轻捂住温宜的耳朵,提出自己的想法:“臣妾倒不觉得这什么鬼神之说是真的,想必只是因为甄家出事,莞嫔一时难以接受,使得性情大变而已。”
吕盈风却不这么认为,直接说道:“文嫔,你不知道,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尚在闺中时,身边之人也遇到过不少灵异事件,用世俗的言语是无法解释的,自然就会同鬼神之说联系上。当初莞嫔和安答应一同落水,独独安答应殒命,怕是已经成了水鬼,纠缠上了莞嫔。”
这话说的有模有样的,曹琴默皱了皱眉头,依旧轻轻捂住温宜的耳朵,唯恐这些污秽之言让温宜听了去,晚上做了噩梦,惊了神。
年世兰听着吕盈风这小嘴叭叭的,再看曹琴默的模样,瞧见她怀中睁着圆溜溜单纯眼睛的温宜,意识到这些不宜在孩子跟前多说,便开始转移话题。
“莞嫔终究是同我们一起在宫里伺候皇上的,如今失了圣宠,怀着孩子怕也艰难,那惠贵人恩宠也平平,怕是照顾不过来。这路刚扫出来,等彻底安定些了,咱们再去瞧瞧莞嫔吧。”年世兰想着自己还要利用甄嬛去对付瓜尔佳文鸳呢,是要去看看甄嬛要死了不。
四人点头应是。
与此同时,钟粹宫的豫嫔却感冒了,阿秋阿秋的打着喷嚏,那擦鼻涕的布用了一茬又一茬,怕是又要花银子去内务府取用了。
“都怪你,非要本宫给皇上熬什么老鸭汤,说什么皇上爱喝,滋补,在这冬日来上一碗定能暖到胃里,阿秋……”豫嫔连忙拿布开始擦拭鼻涕。
巴林宝音微垂着头,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