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地来到曾学文家中。曾毓敏兄弟又忙着给曾毓灵介绍一众后辈。曾毓灵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离开家的时候,学海还只有三四岁,学文还刚一岁,那时候他们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如今,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你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年轻人,眼中满是欣慰和感动。曾毓灵壕气十足的给每个小辈封了个八百美刀的红包做为见面礼。
见过了大哥、二哥的家人之后,曾毓灵向身后招招手,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声音温和而亲切:“来,来来,学翰,快来见过你大伯、二伯和伯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他的眼神充满期待,似乎希望曾学翰能够尽快融入这个大家庭,与亲人们建立深厚的感情。曾学翰长得文质彬彬,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既儒雅又温和。听到了父亲的招呼后,他缓缓地走到曾毓敏等长辈们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抬起头来,满脸堆笑地说:“大伯、二伯、伯母好!各位兄弟姐妹们大家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感到舒适的韵律。接着,他继续说道:“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晓得我爹爹一直挂念着家乡,挂念着大家。今天我们终于回来了,回到了我爹爹心心念念的老家,找到了我们的根!我们真的是十分高兴。”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慨和激动,仿佛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意义非凡。
最后,他又一次鞠躬,诚挚地表示:“我虽然出生在外地,但我的祖祖辈辈都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就是我的故乡,是我的根。我们这一次回家省亲,给大家伙添麻烦了。”他的语气真诚而谦逊,让人感受到他对家乡的深厚情感和对亲人的尊重。
曾毓敏轻轻挥了挥手,满脸笑容地说道:“这孩子真是太见外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里可是你的家啊,回到自己家里能有什么麻烦呢?”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曾学海大步走上前,紧紧搂住曾学翰的肩膀,热情洋溢地说道:“老弟啊,说这些话可就太见外了。咱们可是亲如一家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啊!等会儿,咱们兄弟几个可得好好喝上几杯!”曾学翰顿时也没有了拘束,和大家热情的的有说有笑起来。
曾毓敏紧紧地拉住曾毓灵的手,慢慢地走到沙发旁,轻轻地坐下。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和忧虑,轻声说道:“老三啊,自从你跟着学文他舅的队伍离开后,我们的爹娘一直非常担心。他们每天都盼望着你能早日归来,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始终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他们临终时,他们的心中依然惦记着他们的三儿子,希望能够再见你一面。”
说到这里,曾毓敏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继续说:“我们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经历了很多困难和挫折,但请相信,家里的人一直在挂念着你。现在你回来了,我们感到很高兴,也希望你能在家里多住一阵子,让我们兄弟几个也好好的聚一聚、拉一拉家常。”
曾毓灵也是热泪盈眶,他哽咽着说:“是我不孝!没能在爹娘面前尽孝!大哥、二哥,爹娘是哪个时候没的?大家过得还好吧?”
“咱爹过世得早。你走后没几年,咱爹去山上打猎,被野猪伤着了,抬回家没过两天就去了。咱娘是六一年去世的。那时候遭了灾,没有吃的,咱娘硬是省下自己的口粮给她的孙子孙女吃。三弟呀!咱娘是活生生的饿死的啊!哥哥对不住你!没有照顾好咱娘!”说完,兄妹三个抱在一起痛哭不止。
众人好一顿劝解、安慰,哥仨才止住了哭声。曾毓灵收拾好心情,向大家讲述自己的经历。那年他随着谢鉴轩的队伍到了宝岛。谢鉴轩到了宝岛之后在高雄市做了督军,曾毓灵也跟着他到了高雄,继续给他当亲卫队长。随着时间的推移,曾毓灵逐渐年长,最终决定从军队退役。离开军队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们携手合作,共同开办了一家饭馆。正是在这个时候,他结识了一位当地的姑娘。两人之间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并最终走到了一起,步入婚姻殿堂。他们婚后幸福美满,育有一子一女。这一次女儿曾婉婷因为要打理生意暂未归来。
起初,曾毓灵等人的饭馆规模较小,但凭借着他们的努力和精湛厨艺,生意日益兴隆。随着口碑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光顾这家饭馆,使得它的知名度不断提高。随着时间的推移,曾毓灵的饭馆逐渐扩大规模,发展成为多家大型酒店。如今,他们的餐饮事业蒸蒸日上,在业内享有很高的声誉。
如今,酒店的生意已经完全交由曾婉婷和曾学翰二人打理,曾毓灵则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生活。他平日里最大的乐趣便是与一群老友相聚一堂,共同品尝香茗,切磋棋艺。他们或于清晨时分,迎着朝阳,围坐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又或是在午后的阳光下,选择一个安静的角落,享受那份宁静与和谐。在茶香四溢的氛围中,曾毓灵与老友们谈天说地,畅叙友情,共度美好时光。
待曾毓灵休息了一番之后,在曾毓敏的带领下,一众男丁又来到了曾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