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秦风就提到手了,又接到小小的电话,房子也弄好了,可以住进去了。
秦风开车回到了出租屋,约好房东今天退房,房东是一个中年男人,特此的事多,一家三口人,是靠拆迁来的房子出租为生。
房东出来后,看到秦风居然开车回来了,车子少说也要20来万,眼珠子开始转了。
之前秦风确实很穷,天天吃泡面,这个瞒不了他,没啥油水,他也就没注意秦风,不过今天必须让秦风出点血。
到了房间后,秦风本来以为速度会很快,毕竟自己一个人,没啥家当,走个流程,给自己退了押金,然后搬走。
可现实又重重的教育了他一下。
秦风正在房间板凳上坐着,只见房东一家几口齐上阵,一个人拿个探照灯,一个人拿个水平尺,一个人拿个本子。
然后便开始了!
几人先走到客厅,看到墙壁上有一点微不足道的污渍,那污渍小得就像一粒尘埃,可房东女儿却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大声叫嚷起来:“这墙面都给弄成啥样了!就跟被野狗疯狂抓挠过似的!这得重新粉刷,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那点污渍在矿灯下被他说得仿佛是一道无法弥补的巨大裂痕。
接着,几人来到卧室,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在床脚处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磨损痕迹上。那痕迹细微得如同发丝,可房东却像发现了新大陆,用手指着,声音尖锐刺耳地喊道:“看看这!床脚都被你弄出这么个小坑,这床的价值都大打折扣了!修都没法修,只能换新的,这钱得从你们押金里扣!”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大灯,灯光在他的动作下晃来晃去,映照着他那副狰狞的面孔。
来到厨房,房东盯着水槽边的一个极小的锈斑,那锈斑不过指甲盖大小,他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水槽都快被你们用成废铁了!就这点锈斑,整个水槽都得换新的,你们还想要回押金?还得倒赔钱给我”
然后是卫生间,哪怕地上有一根头发,他都如同看到了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跳着脚喊道:“这么脏,打扫干净得费我多大劲!这卫生间的地砖都被你们踩得失去光泽了,重新打磨的费用你得承担!”
秦风强忍着怒气!
最后,房东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嘴里不停地数落着各种微不足道的“损坏”。哪怕是窗户玻璃上的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划痕,他都能说成是严重的破损。那盏大灯的光在他的手中,妙用无穷。
秦风算脾气好的,这时也准备打人了,老两口打死,女儿那啥了,不行不能那啥,那啥会脏了自己的身体!
最后房东媳妇一一记录破损点,然后开始计算。
地砖,两片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