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璋看了一会儿身下的人儿,便躺在了一旁。
陶顔言觉得他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前一秒还热情似火,后一秒就有些颓废,便侧过身,用一只手撑着下巴问道:“陛下怎么了?有心事?”
贺临璋抬眼,很认真的看着陶顔言:“雍王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帝王的威压还是很重的,当贺临璋无比认真的质问出声时,陶顔言就知道,他是真的起疑了。
以往陶顔言要么插科打诨,要么撒娇耍赖蒙混过去,但现在显然这些招数都用不了了。
不过陶顔言还想再挣扎一下。
“我怎么知道雍王怎么回事?陛下如果想知道,问他便是。”
贺临璋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陶顔言的脸:“你们之前就认识。多久之前?别跟朕说,是带兵剿匪这几日。”
陶顔言心想,你诈我呢?我才不会上当。
“陛下,您若是吃醋了,就自己喝点水中和一下,免得酸坏了自己。若不是吃醋,而是觉得另一个男人维护自己的女人让您不爽的话,您应该反思是不是应该对您的女人更好些,而不是在这里质问。”
贺临璋放下作乱的手:“朕自然会去核实,不过朕也希望你能对朕坦白。朕相信你对他是清白的,但他看你的眼神,朕太清楚了,绝对不算清白。你们之前一定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对吗?”
陶顔言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今晚若是不说点什么,是无法结束这个话题了,于是躺平了身子,半晌才道:“之前他带兵来剿匪,遇到我之后便跟我说,一年前他进京,曾在路上遇见过我。不过我之前落水,忘了很多事,不记得他了,连带着曾遇见过他的事情也不记得了。我这样的回答,陛下可还满意?”
贺临璋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罢了,也许是朕多虑了。但朕希望你记住,你是朕的妃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以朕为重。”
陶颜言垂下眼睫:“臣妾明白。”
虽然陶顔言说的句句属实,原主不在了,现在的她是真的已经不记得雍王,然而,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安。帝王的猜忌是最要命的,帝王又无情,前一秒可能还宠你入骨,下一秒就可能翻脸无情。
就如今晚一般,可以花前月下,当着众人的面背她回来,也可能心气不顺,抓住一点东西就开始试探和质问。
好在队伍后日就将回京,从此山高水远,自己与雍王再也不见,能免去很多麻烦。
陶顔言等了半晌,见贺临璋再没说什么,便独自起身,进了内室梳洗,慢悠悠洗完又换上干净的里衣,出来一看,房间里哪里还有人?
陶顔言自嘲的笑了笑,擦了一些她的护肤品保养完之后,便放下一切睡美容觉去了。
爱谁谁,老娘还不伺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