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求求您开恩,让香草也跟着您吧!”香兰一边说,一边磕头。
“赵良仪被贬为庶人进了冷宫,多半是出不来了。香草作为她的贴身婢女,也一并被撵了进去。还望婕妤行行好,把香草救出来,您的大恩大德,我和香草一定做牛做马报答!”
陶顔言皱了皱眉,明月在一旁想了想,道:“香兰,我们都知道你与香草自小一块儿长大,又一块儿入宫伺候赵良仪,情谊深厚。但是咱们婕妤有什么理由去放她出来呢?尤其是她们刚进去,又是被陛下罚进去的,若是婕妤此时就出手救人,你让别宫的娘娘们怎么想,让陛下怎么想?你可站在咱们婕妤的立场想过?”
清风也在一旁点头道:“是啊,前脚被陛下罚进冷宫,后脚婕妤就去救人,若是陛下和婕妤为此生了嫌隙,就得不偿失了。”
香兰擦了擦眼泪,她也知道明月和清风说的没错,都是站在陶婕妤的立场说的实话,可她就是很焦急,一焦急就没想那么多。
“对不起婕妤,我,我就是太担忧了。之前,赵良仪稍有不顺心,就打骂香草,这被关进冷宫,更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子,我,我担心她……”香兰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陶顔言叹了一口气:“你先起来吧,我之前也听你说过,你们经常被赵良仪打骂的事,我也很同情你们。这样吧,现在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等我找个机会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把她放出来安排个去处。这几日,你带点银子,再带点吃的、用的、穿的给她送去,明日我派常泰去找一下李总管,请他在冷宫那边照拂一下香草。”
香兰擦干眼泪,被明月扶起。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是她思虑不周,为难陶婕妤了。
陶顔言也不是不能直接央求贺临璋放个人出来,但是做任何事都要讲究一个天时地利,现在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
因为昨晚二人什么都没干,今日又有雍王进宫小小刺激了一把贺临璋的心,所以入夜之后,贺临璋就缠着陶顔言不放,累到最后,陶顔言气得咬了他一口,嘴唇都破了皮。
当时不觉得疼痛,还颇有些情趣。等第二日起来吃早膳,才发现不妥。
小锦安在一旁看看父皇,歪头狐疑道:“父皇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是大人了还会咬到自己的嘴。”
贺临璋:“……”
他哀怨地看着始作俑者:“怎么办,朕如何见人?”
小锦安以为是问自己,便抢答道:“还能怎么办,找刘太医要一点膏药抹一抹呗。我被蚊子咬了,只要抹一点药药,过一会儿就好。”
贺临璋:“……”
有个小喇叭精的儿子,有时候也挺叫人无奈的。
陶顔言忍着笑意,咬着贝齿,嘟囔道:“谁让陛下不依不饶,臣妾,臣妾也不是故意的。”
小锦安转头,看了看母妃:“母妃干嘛要道歉?难道是母妃跟父皇打架,把父皇的嘴打伤了吗?”
陶顔言:“……”
快别说了我的好大儿,少儿不宜,很多知识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