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玉还在猜狗东西是现实中的他还是梦中的木敛时,手腕传来疼痛!
嘶—
“阿楠,松口,疼!”
好在江一楠癫狂一阵就安静了,应该是睡眠深了,那一股蛮劲儿很快就消失了,钟怀玉才能从她口中逃脱。
揉揉咬痛的手腕,看着江一楠的背影沉思:“看来她白天受的刺激太大了,那木敛到底说啥了?”
“呔,畜牲!我要打死你个龟孙!”刚安静下来的江一楠突然猛捶床,又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钟怀玉震惊的看着她,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弹蹬就直直的坐在床上了。
“阿楠,你醒了吗?”钟怀玉小声问,他真怕她翻身下床,梦游着要去打木敛。
没人回应!
砰——
她又直直的躺了下去。
钟怀玉咽咽口水,这听着就很疼。
睁着眼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再动了,钟怀玉不安的靠过去,用手试了试她鼻息。
呼——还好,还好,活的~
只是眉头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钟怀玉想了想还是把手伸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这次她没有被刺激的咬他,还是安静的躺着,只是呼吸没那么急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一楠的呼吸才平稳均匀。
钟怀玉收回手,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江一楠醒的时候,钟怀玉难得的还没起床。
她活动一下身体,只觉得背痛痛的,蹑手蹑脚的起床,就是钟怀玉几乎靠着床边睡的,让她没有下脚的地方。
她在他外侧胳膊处找到一个空地,用手掌撑着,想爬过去。
哪知等她爬到整个人和他重叠的时候,钟怀玉睁眼了!
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江一楠吓得胳膊一软,整个人就趴他身上了!
砸的钟怀玉闷哼一声。
“对……对不起,这是误会……误会,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江一楠内心想死,越是着急离开,手脚越不听使唤,反反复复砸了钟怀玉数遍才连滚带爬的滚下床。
钟怀玉咬牙,感觉自己被车轮反复碾压。
“你你你没事吧?”江一楠光着脚站在地上,愧疚的伸手想碰又不知道碰哪儿,在他和自己间反复伸缩。
“无事!”钟怀玉两眼望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江一楠见他这模样,更是慌张,正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缓过来的钟怀玉坐起身,“我没事,地凉,穿上鞋。”
江一楠哦了一声,坐在凳子上穿鞋袜。
“你昨天做噩梦了?”钟怀玉下床问。
“嗯,梦见木敛那狗东西了,梦里我大仇得报啦。”江一楠想起梦里的事神清气爽。
钟怀玉眸子瞥了她一眼,“梦见什么了?”
“嘿,揍了一顿,我还咬了他一口。”钟怀玉低头看向自己手腕还留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