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来讲,是脑补的那种。
Fiona经过她身边,多看了她一眼。
凑近了小声感叹:“被爱情滋润的时光啊,年轻真好。”
“啊?”夏星洛慌乱地回过神儿,故作茫然,手中收拾着资料,岔开话题,“Fiona你怎么过来了?”
Fiona放下薄薄的几张资料。
“丁颜研辞职了,这是她接手的客户和资料,你抽空整理下吧。还有,楼下的程氏拍卖行关停,他们的客户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争取过来,文件已经发到你邮箱。”
“好的。”
夏星洛接下资料,打开邮箱,认真分析了起来。
这几天过得忙碌又充实。
晚上和陆行简探讨生物学的真谛,白天电话联络、登门拜访新老客户,还抽空去参加专家研讨会,以及客户答谢活动,感觉自己正在逐步实现人生价值。
这天傍晚。
夏星洛下班后走向负二层停车场。
快到车旁的时候,冷不丁被人拦住去路。
几日不见,程景郇胡子拉碴,声音苦涩,没了一丁点往日云城七少风光的模样。
“星洛,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这段日子烟不离手,好几天去集团都是迟到早退。
有时候干脆消失一整天。
自从丁颜研辞职,她都把这俩人给忘了。
“程景郇,你已订婚我已嫁,你孩子快出生,我女儿已经两岁半,快醒醒,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吧!”
几句话说的他目瞪口呆,喉咙发出浑浊的呜咽。
“丁颜研的孩子没保住,已经流掉了,我也已经宣布订婚取消,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程景郇拉过夏星洛的手,“明明我们都曾经对彼此心动过,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知道你对陆行简没有感情的。”
夏星洛抽出手,后退两步:“年少的懵懂不能代表什么,只是一时的好感,早已随风而去了,现在我和丈夫十分恩爱,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了!”
程景郇面色痛苦,张开双臂想要抱眼前的人。
忽地,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拉开,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对方力气太大,程景郇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仰起头,目光难以置信:“陆行简?真的是你?”
“这是我太太,请程少自重。”
陆行简的声音带着怒意。
程景郇捂着肿起来的嘴巴站起来,一手指着陆行简,一边对夏星洛道,
“星洛,陆行简他从小就是个怪胎,一直都是!陆家上上下下都怕他,他给不了你快乐!他孤僻冷漠,病态阴郁,同龄人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玩儿,现在接手集团更变本加厉,手段狠辣,你别被他的皮囊迷惑了!”
夏星洛最受不了有人用童年来攻击他人,当即护在陆行简身前:
“程景郇你听好了,我男人绝对不是怪胎,更不冷漠阴郁!他英俊迷人,温和有魅力,追他的人从这里排到火星,我能拥有他是我的幸运。”
“你再敢说他半句不好,不用他出手,我亲自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等程景郇走后。
陆行简掏出酒精湿巾,仔细地给夏星洛擦擦手心和手背。
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他刚才还摸你哪儿了?”
上车时,眼前俊美的男人带着点愠色,拉着她的手,又道:“你以后不许私底下单独见他。”
夏星洛挑眉。
大佬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