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柳马才不会保护死刑犯。或许只是这样,但那显然左右了柳马的命运。
「不,不是错觉。哥从以前就很温柔。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说不想嫁给爸爸,而是想嫁给哥。」
「哈哈哈。你可别看傻了眼哦?」
「抱歉,那很恶心。」
为什么啊?
经过短暂的闲聊后,柳羽似乎恢复了精神,她满意地站了起来。
「来练习跑酷吧。」
「你还没放弃啊!」
柳马对莫名地有毅力的妹妹感到有些傻眼,但就算回到家,柳马也没有事情要做。如果随便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可能会适得其反,而且多亏了短课,柳马有很多空闲时间。
陪她进行这种无谋的挑战也不坏。
「这次换哥在下面撑住我的脚。」
「在需要别人帮忙爬云梯的时候就该放弃了!……好吧,我知道了。来吧。」
果然,应该说正如柳马一开始所言,根本不可能被袭击。虽然不可能,但除了柳马之外没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兄妹手牵手平安回家了。
虽然被说服了,但似乎很担心的双亲一回到家就抱住了——柳羽。
「你终于回来了~要洗澡吗?你全身都是汗哦!」
「真是的,我还在想要是被绑架了该怎么办呢!」
虽然柳马觉得他们并不是不担心柳马,但似乎是以犯人的心情在思考要绑架哪一边。的确,就算绑架柳马这种人也只会觉得闷热而已。
而且,家人的态度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正如柳马一开始所言,他们两人避着柳马。聚集在餐桌的时候姑且不论,基本上他们两人很在意别人怎么看——很在意表面。只要和柳马扯上关系,几乎在所有场合都会变得不方便。
因为柳马觉得这已经无药可救了,所以并不在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雫从棉被的缝隙间探出头来。
「嗨,欢迎回来。你把我丢着不管,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什么丢着不管……!请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要是太执着于自己的房间,才会让人起疑吧。」
「道理我懂哦。可是啊,你玩到忘记时间的期间,我有多无聊你知道吗?而且也没吃晚餐呢。」
「……啊!」
这个突发性的反应毫无虚假。无从辩解,完全忘记了。凪雫不管再怎么穷凶恶极都是死刑犯,但她也是人类。会肚子饿,也会想睡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现在不是掩饰的时候。在思考之前,柳马先将头叩在地板上磕头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啊啊啊啊!」
「哦哦,反应过度了呢。不过我并没有生气哦?我啊……过来。」
她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手拍了拍床。柳马乖乖遵从命令后,她这次把柳马的上半身拉过去,把柳马的脸……不对,是把柳马整个人拉到她的面前。
在极近距离下,她的双眸实在很恐怖,无法用言语形容。硬要形容的话,就是窥视她眼眸深处的柳马,因为根源性的恐惧而全身麻痹。
「我啊,很寂寞哦。寂寞到快死掉了。」
「对、对不起……」
「不行,我不原谅你。为了惩罚你把我丢着不管,你要当我的抱枕哦?」
「咦……可是,你看,这样就不能吃饭洗澡了!」
「啊,说得也是。那你就喂我吃饭吧。然后也一起洗浴。代替动弹不得的我,你来帮我吧。每个角落……都要氵先得……仔细一点,直到你满足为止。」
在彼此的呼吸都会喷到的超近距离下,有女性会如此直接地诱惑人吗?身为男人的理性正面临重大危机。
刚才柳马刻意无视,但他们在地板上抱在一起时,柳马的理性也面临重大危机。在紧贴状态下不可能没发现,当时雫做了什么?
在被拘束衣限制住身体的状态下都这样了,解除之后会变得怎样呢?兴奋感超越了恐惧。
「……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哦。因为我是你的奴隶嘛。呵呵呵……?」
雫依然维持着飘然的态度,但确实地诱惑着柳马。
这果然还是奴隶吧?
今晚能平安入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