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嗯…………流马,你今天有空吗?」
「啊啊,详细说明就免了,感觉有点可怕——呐,你很了解诅咒对吧?」
「嗯。只要是诅咒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不过我不会教你做法,因为很危险。」
「我也不想做啊。不是,如果你知道的话……你知道『切字先生』吗?」
凤介说过,『切字先生』很接近寄宿在信上的『诅咒』。只是接近而已所以不是诅咒,就算她说不知道也没办法,不过应该赌赌看胜算比较大的那一边。
「切字……切字的前面没有写什么吗?」
「咦,你竟然知道。我还以为用讲的你一定听不懂……也就是说你知道对吧?」
「当然。」
赌赢了。赔率一定是切字先生的情报。从她听到名字几乎没有反应就带过来看来,『切字先生』应该很有名吧。以诅咒来说。
玛利亚拉着柳马的手,把身体靠过来,随着呼吸轻声说道:
「那是叫『限』的一种诅咒,切字的前面什么都没有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里是由术者自己创造的。」
「……『限』?」
「用说的很难解释,而且我也不觉得你能理解,所以不能再说下去了。流马,你今天有空吗?」
如果问柳马有没有空,那当然是有空。虽然还有时间,但毕竟事关性命,不能做出无谓的行动。例如就算有人约柳马去家里玩——柳马也绝对不能去。
——那个共犯广播到底是什么啊?
「那要看是什么事。你想做什么?」
「在附近的空地实践给你看,不是有句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吗?」
她不约柳马去她家,是因为精准地避开共犯广播……不,是柳马想太多了吗?话说回来,那个共犯广播只有深春学姐听得见,其他人完全听不到(从周围的反应来看很明显),所以柳马不懂那个广播的存在意义。
那也是对柳马施加的某种诅咒吗?
「……如果是那种事的话我就奉陪。不过最后让我问一件事,有利用学校……嗯,该怎么说呢?利用大家的嘴巴的诅咒吗?」
玛利亚的反应不太好。虽然柳马本来就不抱希望,不过原来如此,不是诅咒啊。也就是说,只是柳马和深春学姐把那个共犯广播当成诅咒,那个共犯广播和『牛耳小姐』是不同的东西。
为什么以柳马为目标呢?为什么只有深春学姐听得见呢?为什么只有那天晚上柳马突然也听得见呢?邀柳马去她家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但知道是不同的东西也算是收获。因为那个共犯广播可以分开来思考,所以不会让思考变得复杂。只不过,过度放置的话可能会对深春学姐的精神造成严重的伤害,所以不能这么做。应该在解决『牛耳小姐』之后再插手。
「OK,我知道了。那待会见。」
「等一下,流马,最后我也有一件事要说。」
「楠木不是你的伙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