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然而然地看向陆卫民,后者给了他鼓励的眼神。
傻柱受到鼓舞,指着易中海怒骂:“易中海,你简直 ** ,还在狡辩!”易中海赶忙说道:“我没有狡辩,我真的有证据!”
一边说,一边紧盯着门口。
这时,易大妈手里拿着一个薄本子和一叠钱迅速走了出来。易中海激动地说:
“我把证据带来了!老伴,快让大家看看。”“咦?这是什么?”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易大妈手里的东西上。易中海高声解释:
“这些年来,何大清寄回来的每笔生活费,我都记在这本子上,并帮傻柱存起来,总共有两百六十元,我一分没花。
因此,我根本没有贪占傻柱兄妹的钱,我计划等傻柱满十八岁时,把这些钱全部交给他,给他个惊喜。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误会。我真的是被冤枉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大家都感到意外,连保卫科的人都面露疑惑。难道真的冤枉易中海了?
易中海心里庆幸自己当初的记录决定派上了用场。事实上,
易中海当初拦截何大清给傻柱的信和生活费时,曾设想了各种可能性及如何应对。包括今天这种情况。
所以他不仅详细记录了费用,并且一分钱也没花,就是为了应对突然出现的情况。现在总算用到了,易中海几乎感动得要流泪了。
李科长接过易大妈手中的本子和钱查看,眉头紧锁。
如果易中海最终证明是清白的,而傻柱打了人,自己就会有麻烦,于是怒视傻柱,眼神似乎在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此时的傻柱毫不慌张,目光偷偷瞄向陆卫民,心中惊叹不已。陆卫民真是太厉害了,预判了易中海的所有打算。
也就是说,昨晚陆卫民已经预测到易中海会这么狡辩,并且教了傻柱如何应对
傻柱大声说:
“邻里们、同事们,请听我说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多年前抢劫了钱财。
他因为害怕日后东窗事发,于是不敢花这笔钱并一直存着,而且还拿这件事来为自己辩护说他没动过那些钱,这种行为算是抢劫吗?”
“当然算啊!不花,同样是犯罪呢!”
“对啊!这当然是算在内的。这不是因为没有花费,而是因为不敢花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易中海并不是真正存起来,而是不敢花啊!”
傻柱怎么会变得这么机智,这么能言善辩?这还是傻柱吗?认识傻柱的邻居们都很吃惊。哪里知道原来傻柱背后有人出谋划策呢。
听到傻柱的话,易中海一下子慌了神,连忙争辩道:
“这不一样啊!性质不同!我没抢劫!不是的,我没打算 ** 那些钱,我真的是要为傻柱存起来的!”
“不!老易,你并不是想要帮我存钱,而是因为你害怕自己挪用我父亲给我的生活费的事情被揭露,所以记账存了起来。我知道,因为我这里有证据。”
说着,傻柱拿出被易中海撕毁的信封和信纸,举得高高的。易中海见状脸色骤变,嘴唇微微颤抖,一时无语。
“这是什么?”
“是啊!傻柱手里拿的是什么?”大家都被吸引住了。
旁边的程芷涵也很好奇地看着,不自觉地挽住了卫民哥的手臂。
这时傻柱又开口了:
“易中海运足了力气说自己是为我好,是为我存钱,说得好像有多高尚似的。
要是我不亲眼看他在寄回的邮票和汇款单的同时撕掉了我父亲写的充满温情的信,可能还会相信。但他却把我父亲写给我的信撕掉了,这说明在他眼里只有钱。如果他真的为我好,是不可能撕掉这些信的,会原封不动地一起交给我。所以你存钱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万一事情败露的时候给自己开脱。易中海,我这么说对吗?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还不认罪吗?”
顿时场内又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起易中海来。
大家都倾向于支持傻柱的说法。易中海不是真心帮助傻柱而是想占用傻柱的钱,只不过因为不敢随便使用才如此。
李科长本来正头疼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听到了这话高兴地喊道:“来人,将易中海送回工厂进行封闭处理!”
易中海吓得立刻辩解道:“冤枉啊!我想说话!这信真的不是我撕的啊!”
“那你是指我说的了?”傻柱冷冷一笑。
“不,我意思是,这封信可能是我不小心丢在地上时被什么人给撕掉了!才会引起我们的误会。”
“易中海,你到底知不知羞耻,居然还在辩解?我都亲眼看到是你亲手撕毁的信的!”傻柱怒气冲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