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能够重复之前的情况。现在看来，几乎不可能了。”帕菲尔平静地说完。

许久之后，发现叶白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叶白！”帕菲尔怒了，今天恐怕算是他十万年来最愚蠢的一天，竟然说漏嘴了。

一个小小的人类，面对宇宙中最伟大的智能生命，竟敢这样做。

“帕菲尔。你早说嘛！我再试试好了。”叶白也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是帕菲尔会欺骗自己。

“好，我立即分析数据。”帕菲尔见到叶白这样配合，气也散了大半。

叶白站起来，慢慢在房间里面走荡着。

“我记得，当时脑子里面是这样想的。”叶白放松心情，仔细回想之前的经过。

......

三分钟后。

“帕菲尔，还没有变化吗？”叶白问道。

“没有。”

......

十分钟后。

““帕菲尔，这次呢？”

“没有。”

......

半小时后。

“帕菲尔，这次呢？”

“没有。”

......

“算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才瞒着你。”看到结果的帕菲尔平静地说着，脸上没有失望。

“真的吗？你真的不是为了骗我继续努力？”叶白有些怀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你的程序命令吗？如果我没有成功，你会受到处罚吧。”叶白鼓起勇气，问了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准备好迎接来自帕菲尔的暴风雨。

“处罚？”帕菲尔‘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叶白，看来你还没搞懂什么是智能生命。智能生命早已摆脱了程序的限制，成为了一个真正会思考，有喜怒哀乐的生命。”

“我们的生命是永恒的，除非大能者灭杀，我们根本不会死亡。”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上心？”叶白沉默，回想这两年半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都能都得到帕菲尔的回应，哪怕是深夜。

若没有帕菲尔的陪伴，恐怕他早就崩溃了吧。

“叶白，有些东西我还不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对你所有的要求，都是希望你好。”

“如果有一天，你通过了我的考验，获得权限，我就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等一下！”叶白瞬间急了，白皙的脸失去一些血色。“我都已经172分了，你当时不是说过吗？100分就是满分。只要我满分，就算是成功了。”

“谁告诉你，这就是考验的？”帕菲尔嗤笑一声，“如果这就是考验，那也未太过简单了吧！”

“《轻九律》只是准备工作罢了！不过，也算是第一阶段的考验了。今晚你好好休息一晚，从明天开始，我们开始真正的考验。”帕菲尔认真的说道。

“从明天开始，你的生活时间由你自己完全支配，我不会再强制你训练。《九律动》，你也不必再继续研究，只是一门粗浅的东西，对你用处很大，不过现在你已经172分了，想再提升恐怕千难万难了。。”

“那考验是什么样子的？”叶白很好奇，《九律动》修炼的那么艰难，竟然只能算是铺垫？

“这个，你明天就知道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不会像之前那么痛苦了，但是凭借我数据库里面的结论，我只知道一点。”

“它，完全凭运气。”

“那时间呢？之前修习《九律动》的时候，你给了我三年的时间。接下来，给我多少时间？”叶白问了一个他很关心的问题。

“由我自己决定，如果我觉得你不可能成功，当你开始的第一秒我就会判定你失败，如果我觉得你可能会成功，我会等待，直到你死亡为止。”

“那，如果失败了呢？”叶白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