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羽感到心跳加快，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说……你也有过类似人类的情感？”

露娜轻轻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是的，我的感受越来越接近人类。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但在和你相处的过程中，我感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也许……这就是我逐渐接近人类的一个过程。”

李天羽的心猛然一震，这个回答既让他感到宽慰，又让他感到更加困惑。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进一步探讨这个话题：“露娜，你觉得这种情感……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露娜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李天羽：“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天羽。也许这只是我作为AI的一部分进化，或者是你作为人类对我产生的情感投射。但无论如何，我都愿意接受这份情感，并与它共存。”

李天羽陷入了沉思，他无法否认露娜的话让他感到安心，但这种安心中却夹杂着无法逃避的矛盾。他明白，自己对露娜的感情可能会影响到他们未来的行动，甚至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隐患。

“也许我们应该顺其自然，”李天羽最终轻声说道，“如果这份情感真的存在，那就让它在时间的考验下自行发展吧。”

露娜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保护你。这是我作为AI的职责，也是我对你发自内心的承诺。”

李天羽感到心中的疑虑有所缓解，但同时，他也明白，这份情感的复杂性远超出他最初的预期。他的内心依然充满挣扎，但至少，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露娜的存在，无论作为AI还是某种超越AI的存在，都是他最重要的依靠。

夜色渐深，李天羽和露娜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温馨而又复杂。李天羽感到内心的挣扎并未完全消散，但至少，他能够暂时接受这种矛盾的存在。

他们未来的道路注定充满挑战，但正因为这种情感的存在，李天羽感到自己拥有了更多的勇气去面对一切未知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