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一直在睡觉,我不管你做什么,你都不会醒来的。这里是我家,你放心吧!你是不是一直在睡觉,肚子很饿?赶紧起床,跟我一起去餐厅,不然等下就没有饭吃了!”
顾玲本以为,即便是在军队,军人也应该已经回去睡觉了,却没想到,在大街上,竟然看到了这么多人,就连餐厅里,也有很多人。
顾玲眉毛一扬,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修炼,也太辛苦了吧。”
陆建华扫了一眼餐厅,再看看表,都快十点了,一般情况下,食堂是不会有人的!因为他提前跟厨房说了一声,所以餐厅还在营业。
这几个家伙,就跟疯了似的,非要在这个时候睡觉,真当他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吗?陆建华有些意外,他只是一个小队长,怎么会有人对他如此“感兴趣”。又或许,是因为他们的修炼实在是太轻松了,只有到了深夜,他们才会如此的悠闲!
陆建华和田玲坐在一起,他去了一趟厨房,过了一会儿,他才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紧张,这群人,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难道是对那顿饭念念不忘,又或者他们都很渴望进入厨房?还是说,这一天的锻炼对你而言过于轻松了?把他们的姓名告诉我,我回去和你们教官好好谈一谈。”
陆建华忽然开口,让所有人都是打了个寒颤!他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从来不会顾及任何人的感受,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去见教官。
陆建华的人中,有不少都是跟在队长身边的,听到队长这么一吼,他们也不好继续待在这里了,赶紧离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成,这件事足够他们私下里议论很久了!在军队里,大多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人,很难见到什么少女,而眼前的少女,则是被陆司令给带过来的。
他们都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可惜,张鲁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管他们怎么追问,张鲁都不肯说,这让大家更加好奇了,大家都很好奇,陆司令的未婚夫,究竟是谁!
没过多久,整个食堂的人都跑光了!顾玲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却没有料到陆建华会这么一说,直接将人给惊走了!顾玲没有参军,但是她记得,她曾经上过一次前线,找到关轻寒,无论古今,军人都要听她的话!
那么,这个陆建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顾玲倒是知道,他之后在军队里混的挺好,不过,她却不太了解,因为陆家似乎从来没有说起过,按照她的推测,最多也就是个小队长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陆建华见田玲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坏了,忙道:“这几个家伙,大晚上的都不回家,还赖在这里吃饭,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顾玲斜了他一眼,“违规?你来这里做什么?”
意思就是,既然有规定,那你就别来了!
陆建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不过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才这么说的,结果却被她自己给坑了!
顾玲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说道:“军队,我懂规矩!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人,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我能理解。”
所谓三个月的军队,就算是一头猪,也能把貂蝉塞进肚子里,这句话听起来很夸张,却也很有可能!想当年,她刚来前线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陆建华虽然明白他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心情却很不好。他也经常听到有人来看望自己的女朋友,引起了很多军人的注意,当时他还真不明白,大家都是一个德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在部队待了那么久,陆建华很清楚军人的艰辛,他还清楚地记得,在部队训练的那段时间,大家都在努力工作,休息一段时间后,大家都在聊天,聊天的时候,都会提到女孩子!
如今,他的未婚妻出现在这里,恐怕会被人私下里传出去,一想起这事,陆建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虽说军队的饭菜都是按照规格来的,可陆建华怎么说也是一军之长,而且还专门交代过,加上今天是头一回把大嫂带来,厨房的工作人员还是很周到的,特地为他们点了三道小菜和一碗汤。
陆建华本来是吃完饭的,但见田玲要吃东西,便跟着吃了起来,免得她那么难堪!
顾玲看到一桌子三个小菜,一碗肉汤,甚至连肉类都有,她眨巴着大眼睛,对陆建华说道:“你把我请到这里来,是不是违反规定了?是不是要被处罚了?”
陆建华见她关心这些,不禁失笑,接过来她的饭碗,替她盛了一碗米饭,说道:“没关系,好好吃饭。”
顾玲见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她真的没事?
“说起来,你还是个军官呢?你算哪根葱?顾玲一边往自己的碗里塞着面条,一边问道。
陆建华怔了怔,“您没听说过?”
顾玲摇摇头,“我懂什么,我什么都不懂!我爸妈和你家人都没有跟我说,我除了记得你是个军人之外,什么都不懂!”
“你认识我们的小队队长?”陆建华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说道。
顾玲点头道:“这还用说吗?你在军队里呆了十年,没上过正规的军事学院,大概也就这样吧。”
陆建华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幸亏你刚才没有骂我的是班长!”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顾玲白了他一眼,就算她再怎么无知,也不至于蠢到把自己当成一个班干部吧!她是不是傻了,才会这么说的?
他们的谈话声,清晰地传入了外面所有人的耳中!毛童伟听说陆建华和他的未婚妻在餐厅,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结果刚一进门,就听到两人的谈话,毛童伟就乐了。
陆建华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大笑声,他转过身,撇了撇嘴,“你在这里干嘛?你是不是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毛童伟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迈步往里面走去,同时开口道:“我没有在外面偷听,是我自己过来的,所以才会被人听到。”
毛童伟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了陆建华旁边的女人身上,这女人确实很小,而且还挺漂亮的,怪不得陆建华一大早就去了火车站,一到军营,他就用衣服裹住她,让她躺在床上,只露出几缕发丝,根本看不到她的脑袋!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陆建华的心胸有多狭窄!毛童伟一直认为陆建华是个正直的人,他还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和他相处了很多年,都没听到他提起过一个女孩子,就算是同事问他,他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看法,简单来说,他就是一个枯燥无味的家伙。
一点都不懂浪漫,对待女人就像对待自己手下的战士,简直就是个榆木!记得小何医生来的时候,她明明是个女人,却对自己另眼相看,显然是另有目的,可惜,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他就是一块顽石,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毛童伟很识趣的坐到陆建华旁边,没有正眼看陆建华,而是微笑着开口道:“在下毛童伟,建华的合伙人!大嫂能来我们这里,真是太好了。建华告诉我,她马上就要去北京上学了,你要是有时间,一定要经常来,我们军队把家人当自己人,你就不要有心理压力了!别客气!”
顾玲微微一笑,拿起了筷子,也顾不得吃饭了,这马屁拍的还挺流畅的嘛!如果她经常去看陆建华,那陆建华岂不是要被怀疑是个坏女人了?他们还在谈恋爱,还没有正式结婚呢!
陆建华眉头一蹙,目光在毛童伟身上扫来扫去,“你这是干什么?”
毛童伟没有搭理他,而是笑呵呵的问道:“建华先生有跟你说过他在军队做什么吗?”
顾玲摇摇头道:“他根本就没有告诉我!难道我不应该询问吗?我也明白,在部队中,机密是很重要的,一些机密,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一定要保守!”
毛童伟哈哈一笑,挥挥手道:“也没那么夸张,一个职务而已!我跟你说,我们陆司令可是全营最好的榜样,是我们军人心目中的偶像!他是一名优秀的战士!”
顾玲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队长?陆建华怎么就成了一军之长?
陆建华一巴掌扇在毛童伟的脸上,“别说话了,从进来到现在,你的嘴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必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你看看你,也不跟大嫂说一声,这才是你的错!”
毛童伟虽然这样说,但心中还是很惊讶的,陆建华是个口无遮拦的人,他是如何将自己的妻子弄到手的?论年龄,他还不如这些年轻人,而且,他还很无趣,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他竟然能娶到这么一个有能力,又这么有气质的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顾玲心中还在疑惑,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队长了,那么田玲见到他的时候,他又是几级?
有毛童伟在,他又是一个很会活跃气氛的人,顾玲和他聊的很开心,而作为主角的陆建华,则只是偶尔说上一两句话。
这个夜晚,顾玲留在陆建华的寝室,而陆建华则是跟毛童伟一起睡了一夜。
毛童伟躺在病床上,看到陆建华躺在地上,忍不住问道:“喂,你是怎么让她上你的当的?这位小姐说话文雅,学识渊博,人也年轻漂亮,你要是不说,没人会相信她是乡下来的,我觉得她更有城市气质!你告诉我,你家里是怎么找来的这样一个好女孩,而且,你回来了,她居然还喜欢上你?”
陆建华整理了一下被褥,斜睨着他:“废话真多!去睡吧!”
“喂,陆建华,你能不能不要把她给丢了啊!之前在食堂的时候,我就劝过你,可现在,如果不是我,你要是不说话,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我看你也该把你的坏习惯给改掉了,有女朋友了,不要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吓死别人了。”
“没想到你还挺吵的!陆建华转身就走,什么都没看到!
毛童伟指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气呼呼的拉过被子,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陆建华瞪大了双眼,他倒要看看,云笺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单纯的为了他的家世!
他和田玲一起来到这里,在车里看到她睡觉的样子,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很爱她的。不过田玲对他很好,尽管两个人还在交往,但陆建华很清楚,她并不像他那么爱她。
她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她对他总是客客气气的,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要给她交学费,她都拒绝了。
田玲,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玲在军营待了一夜,次日,陆建华就把她带到了学校。
重新踏入学校,顾玲竟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陆建华把她带到了学校,然后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宿舍已经很久没有以前那么破旧了,里面有五张上下铺,可以容纳十个人。顾玲赶到时,这间不大的房子里,已经坐满了各种各样的人,不同的方言,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灿烂。当顾玲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朝着她投来目光。
顾玲是昨天才到北京的,不过她来的时间并不长,她左右看了看,五张下铺都被人占了,两个人在上铺叠着一张床,顾玲只能走向右侧的一张床,她转身对陆建华挥了挥手,“就这儿!”
陆建华提着一个大包小包走了进去,一身戎装,与周围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房间里都是一片寂静!
“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先走吧。”顾玲说,他是昨天在车站等她的,而且,他还带着自己的行军床。
顾玲不明所以,不过陆建华表示,冬季这边非常寒冷,而部队的棉被在冬季还是比较温暖的。
陆建华默默的放下书包,道:“放心吧,我已经请假了,我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床,然后再去购买一些必需品。”
相比于其他人拎着大袋小袋地从家搬来的行李,顾玲身上的行李就显得有些单薄了!而且她这一身的打扮也很有城市气息,而且还是个军人带她来学校的,这让周围的人都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而现在,城市跟农村,那是截然不同的,城市人天生就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顾玲一听,只得把被子整理好,两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陆建华看看表,已经接近中午了,便开口道:“天晚了,我们出去吃个饭吧!“……”
待得两个男子离开之后,屋内的众人才开始议论起来,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两个女子的来历,觉得这女子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便让自己的子女和她搞好关系。
陆建华拉着顾玲出门,询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思索片刻,微笑着说道:“北京烤鸭,你看行不行?”
“好啊,走吧,我们一起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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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玲所在的这个寝室,除了四名北京本地人之外,其余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除了顾玲之外,还有一个十六岁,最大的二十四岁。
顾玲也发现,这两个大一点的女生,都已经成家了,都是农村的知识青年,二十多岁的时候,大家都在催着顾玲嫁人,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向命运低头。
顾玲很欣赏他们,不向命运低头,与命运对抗,这一点很让人钦佩。顾玲平日里沉默寡言,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和她一起来报到的是一个军人,所以室友们对她都很客气,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大家都对她很友好。
顾玲从书房出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李曼红着双眼,一脸严肃的坐在病床上。顾玲并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不过既然是室友,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来的比较迟,并不清楚刚才的情况。
“田姐姐,我姐姐的家人给我打电话,说她的女儿遇到危险了!”十六岁的周琼,眼眶中满是泪水,一边说着,一边抽泣着。
李曼不仅结婚了,还生了一个两岁的儿子,这一次她来北京读书,不可能把儿子带来,所以就由家人照顾,那种生离死别的感觉,谁都无法理解。
顾玲想了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大姐的家人想让她回家,让她别上学校。”
李曼以前是个代课老师,后来上了大学,后来又到农村做了一次支教。她是一个代课老师,但是现在的老师薪水很低,而且她的丈夫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他们的薪水可不止是养活一家三口,还有上有上有下,下有上有下,下有上有下,下有上有下。
“烧开?要不要紧?”顾玲也愣住了,这种烧伤,轻则疼痛,重则是毁容,等她长大了,周围的人都会说她坏话,到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你的儿子在医院里,你的医生说了什么?这孩子还年轻,只要治疗得好,就不会有性命之忧。顾玲安慰道。
“他说他穷,不想治病了。”周琼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
不给他加血?
顾玲惊讶道:“为什么?他爹没工作?李曼姐虽然上了大学,找不到工作,但是抚养一个小孩,却是足够了!”
李曼所经历的一切,让她的几个舍友都很不舒服。
“李曼,你有什么想法?”顾玲转向旁边的人,问道。
李曼张了张嘴,脸色黯然,低着头,良久,她才开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我亲生的,我怎么能让他死呢?”
她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
顾玲也是微微皱眉,她只是听说了李曼的家庭状况,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老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人性本就自私,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最重要的是,李曼已经离开了很远很远,她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曼一哭,所有人都开始嚎啕大哭!一时间,寝室里的人都在哭泣,顾玲只觉得头疼欲裂。
“行了行了!李曼,治疗费用还有几个缺口?我们可以把钱借你,以备不时之需。”
顾玲此话一出,整个寝室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她。
“对,李曼妹妹,你还缺多少钱,我们可以向你借,我可以将你的零花钱,暂时给你!”张琼立即应声,她家是公务员家庭,家境最好,每月的零花钱也有三十多。这女孩虽然是城市来的,但脾气倒是不错,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农村人而瞧不起自己。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点头。
“多谢,不过不用,我已经不在学校里了,我要回家了!”李曼叹了一声,然后摇着头。
她知道,这是要把她送回去,因为她坚持要考上大学,辞去教师的职务,所以跟家里的关系很不好,连她老公都觉得她是个疯子!为什么要去上大学?但对于李曼而言,这却是她多年的心愿,如果不尝试一下,她将永远无法心安。
“走?顾玲冷笑道:“李曼,你应该知道,高考的难度有多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很多人都想要,之前是进不去,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你居然考上了……”
李曼心痛,她捂住了自己的脸庞,摇头说道:“我该如何是好?我有什么办法?我怀孕十个月,才把他养大,如今他出事了,我怎么能不管呢?”
顾玲摇摇头,说道:“李曼,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没有让你放弃这个小孩!但一封简短的电文,却是完全不清楚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小孩怎样烧起来的?如果你的伤势很重,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没有足够的财力,可以让你回家,那么,你打算怎么做?你能不能回家看病?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治疗!而且,这事是真是假,都还未可知!你们家什么状况,你们自己心里最明白,你们家本来就不想让你们上学,你们非要来,这下好了,说不定就是为了把你们赶回来!”
“你可以回家,但是我不会让你退学,你可以跟学校请个假,让你回家一趟,如果没事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而且,如果真的很糟糕,你不去医院,还能做什么?”顾玲给她详细的解释道,李曼也是被吓坏了,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对,李曼姐,玲说得对,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如果他们只是为了把你引回来怎么办?”
顾玲提着脸盆走到外面,将自己的鞋子放在椅子上,然后将鞋子脱了下来,这才开口道:“李曼,我这么说,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退学了,那你就没那么好进了!新一年的考试,虽然政府已经放宽了一些限制,但再过几年,就会进入普通的考试阶段,而那时候,只有大学毕业的学生,可以报考!你别乱来,要是真为了那笔钱,咱们再商量商量!”
李曼被他们说服,没有退学,只是向医院请假,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发生这种情况,女生寝室的人都很难过,同时也在为李曼的宝宝祈祷。
李曼离开了一个多月,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变得有些疲惫,根本无法将她和之前的活泼阳光联系在一起!那天夜里,李曼回家后,非常安静地跟她们说,自己和老公已经离了婚。
一群人唉声叹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来。李曼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李曼死后,李曼就一直在哭,而李曼的姑姑,十三岁的小女孩,见侄子不听劝,想要抢夺自己的宝贝,便将自己的儿子推开,正巧李曼身边的一碗开水,滚烫的开水,将两岁的小男孩扔进了热水之中,疼的她都快哭了。
带着儿子到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们,这是一个比较严重的烧伤,必须要给他们一大笔医药费,但是不一定能治好,即使治好了,身上也会有大量的伤疤,更关键的是,小孩的生殖器官受到了很大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