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回到家中，感觉时间更加紧迫。虽然赵羽不知道龙战口中的她是谁，但是赵羽大概能猜出是一只九级核兽。

十年前便是有两只九级核兽带领兽潮攻城，这才让政府直接放弃了部分沿海城市。据说政府当时举全国之力，这才让九级核兽一死一伤。

现在她回来了，显然是当年逃走的那只九级核兽。只不过知道又如何？他现在连儒者都不是，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当务之急还是先晋升儒者再说。赵羽内视识海。此时识海中央，有一座小山在识海之上飘荡。小山的一旁有一条河流同样飘荡在空中。河流的尽头垂落至识海，仿佛与识海相连。小山同样有与识海完全相连的趋势。

二者完全相连，赵羽自然也就踏入儒者的行列。只不过小山还需要知识的积累和沉淀。哪怕赵羽两世为人，知识的积累与沉淀依旧是少了些。仿佛永远就差那么一点点。

此时赵羽才明白古代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含金量。如此，赵羽只能走和于欣一样的路子。那就是解惑。于欣需要解决疑惑，赵羽也同样需要。只不过每一个人的疑惑的都不同，基本上也不会有相同的答案。

按理来说，识海与浩然正气都是精神力，且都是赵羽主观意识凝聚成的水。既然在识海中的成分都相同，那为什么不同呢？

赵羽戳破识海内漂浮于空中的气泡。这便是不容于识海的原因，也是赵羽学习的遗留下的疑惑。

接着一行字便出现在了识海的上空。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赵羽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个疑惑竟然是这种哲学问题。这个问题赵羽上一世便有了答案。

虽然都是在看山，但代表着的是三种境界。

第一重，肉眼看山，山便是山。

第二重，微观看山，山是由无数有机物和无机物构成。山不是山，山是一种聚合体。

第三重，本质。不管山里有什么，金山银山，矿山，本质都是山。符合对山的定义。

不过此时因为浩然正气与识海不相容，让赵羽这句话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浩然正气与识海本质是相同的，但是表现形式却又是不同的。就像是碳和钻石的区别。

所以此时赵羽此时看山还是山，实际却是看山不是山。旧时代儒修就没有这个烦恼。因为他们凝聚了是书山，他们对知识不存在疑惑。哪怕那只是他们自圆其说的想法。

新时代儒修就不同了，新的知识也携带着新的疑惑。你以为你凝聚的是水，但是在化学课上，那只能被称作不明液体。需要进行多次实验反应才能大致的确定液体的成分。这和现在赵羽凝聚出的浩然正气何其相似。

有了新的理解。这个疑惑自然也迎刃而解。赵羽甚至能感受到学海真在快速的凝聚成型。

赵羽戳破第二个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