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是那个姑娘对吧?”当希尔瓦娜斯听完卡尔的解释后,那张绝美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这个消息并不能引起她内心的波澜一般。然而,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此刻心中正掀起惊涛骇浪,但多年来养成的坚强性格让她将所有情感都深埋心底。
“我知道了......我会带着艾莉雅娜离开的,绝不给你添麻烦。”希尔瓦娜斯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如同冬日里的湖面,不起一丝涟漪。话音落下,她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去。
可就在她刚刚迈出几步时,突然感觉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任凭如何用力也无法再向前挪动分毫。希尔瓦娜斯心头一紧,秀眉微蹙,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卡尔不知何时已经施展手段,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你……唔!”希尔瓦娜斯怒目圆睁,刚想要开口质问卡尔为何要这样做,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唇便被卡尔霸道地堵住了。一时间,整个世界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在卡尔略显疲惫的脸上。他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中的希尔瓦娜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就在卡尔刚刚关上房门的时候,一个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是怎么了?”原来是奥妮克希亚碰巧路过此地,看到卡尔扶着墙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不禁好奇地询问道。
“啊………没事!没事!就是昨天‘大战’受了点内伤,缓缓就好了!”卡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原本扶着墙壁的手像触电般迅速收了回来。待看清来人是奥妮克希亚后,他连忙强装镇定,随口编了个理由企图蒙混过关。
然而就在这时,奥妮克希亚满脸困惑地说道:“可是……你昨天回来的时候分明一切都好端端的呀!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居然会在隔天之后才突然发作呢?这实在太奇怪了吧!”她那美丽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卡尔,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言语之中找到一丝破绽。
面对奥妮克希亚的质疑,卡尔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一脸自信地解释道:“你有所不知,像我这样强大的原力者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将伤势暂且压制住。等到战斗结束后,再慢慢地进行治疗修复。我目前的情况正是如此!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啦。”说着,他还故意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一副反正原力者这么变态的现在就我一个,我有最终解释权的模样。但眼神深处却隐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之色。
听到这里,奥妮克希亚并没有完全相信卡尔的说辞。她依旧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仿佛要透过他那看似平静的外表看穿其内心真实的想法一般。沉默片刻之后,她才缓缓开口道:“是吗……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出确凿的证据来反驳卡尔。
见此情形,卡尔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他深知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恐怕自己编造的谎言迟早会被识破。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得很。对了,我这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就先走一步咯!”话音未落,他便如同脚底抹油一般,迅速转身逃离了现场,生怕奥妮克希亚会再次追问下去。只留下奥妮克希亚独自站在原地,望着卡尔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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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部落于艾泽拉斯一役战败后,仓皇逃回德拉诺,带回来的可不仅是失利的噩耗,更是令人心生绝望的讯息。只因这德拉诺已遭邪能所侵蚀,其生态环境已然崩坏殆尽,全然不再适宜生灵存活。原本对部落而言,入侵艾泽拉斯大陆便是为了搏一下那寥寥无几的希望,然而如今连这点儿希望亦被无情地掐灭了。
那些滞留于德拉诺之上的兽人,依旧深受恶魔之血的荼毒,嗜杀成性与战斗欲念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其中尤以碎手氏族以及败退而归的战歌氏族最为凶悍好斗,每日里皆是血腥杀戮的惨烈景象不断上演。
塔隆·血魔重返德拉诺后,心中实难咽下这失败的苦果,一心盘算着重整旗鼓再度展开侵略之举。既然无法战胜艾泽拉斯大陆上的原住民,那何妨转换目标去攻打别的世界呢?如此念头一经生出,便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
然而,他心里非常清楚,仅凭他手中现有的这些死亡骑士,想要顺利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况,他过去可是古尔丹的忠实走狗,同时还是暗影议会中的一名术士,其自身的号召力微乎其微,根本无法引领整个部落朝着目标前进。
此时此刻,在他脑海中浮现出唯一能够拥有如此巨大影响力的兽人身影,那便是曾经统治着德拉诺的前任大酋长——耐奥祖!想当初,这耐奥祖自从被奸诈狡猾的古尔丹篡夺权力并无情地抛弃后,精神状态便逐渐失常,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后来,由于黑暗之门惨遭毁灭,他本人也遭受了重创。待到伤势痊愈之后,他整个人陷入了更深的沉沦之中。要知道,正是这位耐奥祖亲手将恶魔引入了德拉诺这片土地,也是他将原本强大的部落一步步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从那时起,他的眼前时常会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幻觉:堆积如山的兽人白骨触目惊心、德拉诺世界分崩离析以及自己最终凄惨死去的场景历历在目。
面对这种种可怕的景象和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与悔恨,耐奥祖选择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来寻求解脱。他毅然决然地在自己的颅骨之上精心刺绘出神秘而复杂的图案。这其实是部落中祭司所举行的某种古老仪式,通过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他已然放弃了生命,宣告自己走向死亡。
(欲知后事,请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