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雪山派静谧的院子被长桌上的酒局打破了安宁。一群人围坐在长桌旁,杯盏交错,喧嚣不止。带头的雪山派掌门刘金良居于上座,正大口撕咬着肉,汁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模样甚是粗野。而在一旁的地上,一位年轻的少妇双膝跪地,身体在寒冷的夜风中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哀求。
“刘掌门,您大发慈悲,放我回家吧!我家中尚有两个年幼的孩子与丈夫在苦苦盼我归去。”少妇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祈求道。
刘金良听后,却猛地将手中啃剩的骨头狠狠砸向少妇的脸,“他妈的,大爷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等老子玩腻了,自然会放你回去。”
少妇的脸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泪水夺眶而出,不知是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被这无尽的恐惧所笼罩。围坐在桌旁的众人看到她哭泣,不仅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刘金良站起身,摇晃着走向少妇,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拽去。少妇吃痛,发出一声惨叫。“他妈的,你再哭,老子就在这儿把你给办了。”刘金良恶狠狠地冷笑道。
少妇吓得哭声愈发响亮,“大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愿为您做牛做马,只要您能放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众人在一旁笑得更加肆意,甚至有人开始起哄,“师父,您就在这儿办了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刘金良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拽着少妇的头发将她拖到桌子边上,一只手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在桌面,另一只手顺势撩起她的裙子。紧接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那副丑恶的嘴脸在月光下暴露无遗。众人见状,哄笑声愈发震耳。
这少妇看到此时祈求已经无济于事,开始骂道“刘金良,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刘金良大笑“骂吧,骂的越大声大爷我越兴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如鬼魅般从房顶上疾飞而下,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之上。众人惊愕,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刘金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忙松开少妇,连退数步。
只见这白影是一位身着白衣之人,一头白发随风飘动,脸上戴着一个类似唱戏用的脸谱,那花脸面具在月光下透着一股神秘而又威严的气息。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长刀,刀身寒光凛冽,在暗夜中闪烁着森然的光。
人群中有人不禁惊呼:“难道是沈冲吗?近来听闻有个白发脸谱人四处诛杀恶人,当年沈冲便是这副打扮啊!”
白发脸谱人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雪山派近年来恶行累累,今日便是你们为那些被你们伤害之人偿命之时!”
刘金良闻言,瞬间回过神来,猛地抽出腰间的大刀,“管他是不是沈冲,就算真是他,我也不信他能以一人之力敌得过我们这众多弟兄。来呀,把兄弟们都叫进来,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