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仁安站起身来却低着头道。
“你们都下去,寡人有话与皇后说。任何人不得进来!”建德低头看着低头的仁安吩咐道。
“是!”
如意与图福海两人一起慢慢退出了殿内,并将门关好。
“臣妾今”
“玉人不必解释!”
仁安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建德阻止道。建德不用想都知道仁安是要解释今天在保和殿外之事。
“皇上“
仁安抬起头看向建德轻声道。
“玉人受委屈了!”建德伸手拉起仁安光滑的玉手在手心里轻轻搓揉道。
仁安听到建德关怀的语气,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臣妾不委屈。是臣妾不对!”
“来,坐下说!”建德牵着仁安的手走到圆桌前坐下。
“膝盖还疼不疼?”建德继续拉着仁安的手细心地问道。
“不疼了,皇上。”仁安挂着两滴眼泪却含着笑道。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寡人准备如何处置太子与晗月吧!”建德轻拍了拍仁安的手道。
听到说起晗月,仁安脸色变了变看向建德道。
“玉人,不必担心!心儿是你的女儿,也是寡人的女儿。寡人仅晗月一个女儿,寡人岂能不爱护?”顿了下,建德接着道:“心儿虽为女儿身,但义气可嘉,不畏强权。愿为自己亲人冒死力争,寡人十分看重。这么说吧!寡人不生气反而高兴。”
“可是皇上,心儿现在”想起晗月今晚还住在净衣房,仁安就是一阵心疼。
“玉人啊!你也太小看你这宝贝公主了。你不必担心啦!寡人已经让图福海吩咐过了。再说,就算寡人不特意吩咐,你觉得你这个女儿能吃亏得了?寡人都担心净衣房那个管事怕是要遭殃了。你那个女儿最好别把那个管事给整死了才好啊!”建德露出一脸发愁的表情道。
“皇上,你说什么呢!心儿哪有那么坏呀!”听到建德的话,仁安稍微放松了下,露出迷人的笑容道。
“寡人让她去净衣房也是为了保护她。若晗月今日之行为,寡人不有所表态,定会惹来众大臣不满。那样的话,寡人与她都不会好过的。玉人可明白了?”建德轻轻抚摸着仁安的手道。
“皇上赎罪!都是婉儿不懂事!没有考虑到皇上的难处。婉儿现在都后悔死了。今日真不该去保和殿外胡乱的。”仁安轻咬了下嘴唇皱着眉道。
“哈哈玉人不必在意。说不定今日你的表现并非坏事,倒也是一件好事!”
仁安听到建德的话露出不解的眼神看着对方。
“哈哈玉人这你就不知了吧!”建德看到仁安眨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心里却是十分的喜爱,哈哈大笑一声道。
“嗯,臣妾确实不知。”仁安微笑道。
“今日之事虽不好说是不是与太子有关,但表面来看确实是太子办事失误。寡人不得不先将他囚禁起来。若此时与太子无关,现在太子被幽禁,那这些处心积虑想要陷害太子之人定会得意忘形。正好寡人可以找到些许蛛丝马迹。一但让寡人查出此时是何人所为,定不会轻饶了他们。到时,寡人自然会还太子清白。若此事真与太子有关,那”
顿了下,建德接着道:“所以,今日你来保和殿哭闹,寡人猜测,保和殿外当时定然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呢!寡人怎能见人?只好委屈玉人了。”
“谢皇上!永岩定不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请皇上明查!”
“放心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