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戳,一边大声呼喊着救命,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声。
“小丫头,乖乖的让我吃掉,我会永远记得你的救命之恩。”
赤练蛇妖诱惑的声音缓缓响起,他的目光充满了贪婪和狡黠。
尽管他已经被打回了原形,但毕竟有着上万年的寿命,只要给他一些时间来调息,他很快就能恢复人形。对于这个区区的人族,他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救命啊……”凌雨薇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孤岛,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恐惧。她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蛇类,尤其还是会说话的蛇妖。
此刻,她非常后悔听从了大师姐的话,她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她只希望报应不要来的那么快。
“大师兄,声音在那边。”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允庆耳尖的听到了凌雨薇的呼救声,他迅速指明了方向。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石头山旁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尖叫。他们毫不犹豫地加快脚步,冲向声源处。
周泽心急如焚地带着一众师弟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迅速飞去。当他们抵达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一条普通的蛇妖,通体却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正贪婪地吸食着凌雨薇的魂魄。
"孽畜!还不赶紧住手!" 周泽怒不可遏,一声大喝震耳欲聋。他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凌厉地朝着赤练蛇妖刺去。
赤练蛇妖察觉到危险,急忙一个躲闪,试图逃走。然而,周泽岂会轻易放过它?他紧追不舍,速度极快,手中的剑不断挥舞,剑势如虹。
眼看着赤练蛇妖即将逃脱,周泽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定身符,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猛地朝赤练蛇妖扔去。赤练蛇妖躲闪不及,被定身符击中,顿时动弹不得。
周泽趁机飞速上前,一把抓住赤练蛇妖,将其收进了随身携带的乾坤袋中。
那厢,不多抱着已经昏厥的凌雨薇,检查她是否有受伤。
“她怎么样了?”周泽回来见状便问道。
“没事了,幸好我们来的快,若我们迟来一刻钟,她的魂魄便被那蛇妖给吸走了。大师兄,蛇妖抓到了吗?”不多回答完好奇的看着周泽手中的乾坤袋。
“捉住了,就是一条普通的赤练蛇妖而已,赤练蛇妖生性凶残,天劫难度,很难变成大妖,大多都难成气候。”周泽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多又问。
“让两个师弟先送她出秘境,我们留在这里继续找,必须尽快找到陛下。”周泽一脸担忧。
“对了,把这个也带出去交给师傅。”周泽将乾坤袋扔给了送凌雨薇出去的允庆。
就这样,凌雨薇和那条赤练蛇妖一起被两个弟子带出了秘境。周泽跟不多则带着另外几个继续寻找金暄和贺兰若风等人。
而金暄他们几个则慢悠悠的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地界,这里只有潺潺流淌的溪水,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除此之外连蚊子的声音都没有。
“这里真的好漂亮啊,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呀,我好想永远住在这里。”
鱼小白张开双臂发着花痴的声音在地上打滚,跳起来去,弯下腰手捧溪水里的水喝,攀爬到树杈上大吼大叫,像极了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
“这里确实很美,像人间仙境!”金暄也忍不住感叹,他小时候随母妃住在宫里,长大了做了皇帝,也是住在皇宫里,根本就没出来见过外面的世界。
“是人间仙境,是真的好美。”贺兰若风一边赞叹的同时,眼睛忍不住瞄向了欢快的鱼小白。
“如此美景,何不高歌一曲?”鱼小白向二人伸出一只手故作邀请状。
“我不会唱歌。”
“我也不会。”
贺兰若风和金暄同时拒绝了她的邀请。
“真扫兴……算了,我就免费唱给你们听吧!”鱼小白说着激动的爬上了一棵大树,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竟无比的放松。今天惊心动魄的劫难一场接着一场,但此时此刻的美景又岂是平凡人能见到的呢?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来生难了,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鱼小白唱到这里一回头,见金暄和贺兰若风像两个大傻子一样,正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尤其是在看到贺兰若风那一身跟柳絮一样破烂的白衫时,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欢快,一不小心脚下打滑直接从高高的树干上跌了下去。
“啊……”
贺兰若风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接住了她,没有意料中的转圈圈,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他的脸慢慢的变红,红到脖子,红到耳朵。
“谢谢!你都脸红了,脖子红了,耳朵也红了,你是在害羞吗?”鱼小白像个智障一样傻乎乎的问。
没错,贺兰若风是害羞了,从第一次见她躺在地上大吼大叫说自己是蠢狗时,他就莫名其妙的被吸引了。那个说自己是蠢狗的姑娘,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吗?
“紫嫣姑娘,你怎可如此问一个男子?”金暄出言打断二人,也是打断鱼小白的独白。
只见贺兰若风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火急火燎的一把将鱼小白扔下,然后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开了。
他一口气跑出去很远,直到觉得安全才停下来,大口喘气。
此时,他的脸正如鱼小白所说火急火燎的烫,脖子也烫,耳朵也烫,而他的心脏正以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速度在疯狂的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羞涩和不知所措。他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别人听到,于是选择远远地躲起来,试图平复这荒唐的心跳。
“金暄兄,贺兰若风他脸红成那样,是不是害羞了啊?”鱼小白一脸白痴的样子看着金暄问道,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