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里,杨佑成又一次想偷跑出来的时候,被刚刚回府的镇国公逮了个正着儿。
镇国公问他要去哪儿?杨佑成却吱唔着说不出来,恼羞成怒的镇国公又一次请出了家法!
国公夫人也灰白着脸,赶了过来。一股恼的将杨佑成的豪言壮语倒给了镇国公。
“老子打死你这个拎不清的蠢货!”
“若如此,明日就把爵位让给你二叔便是!”
“老子挣了半辈子的清明,毁在了你这个逆子身上!”
“我怎么就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镇国公老泪纵横!
杨佑安闻迅赶了过来,作势拦在了前头,“父亲息怒!打坏了大哥,明日二叔要笑话的!”
一句话说了出来,镇国公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老国公还在时,常年带兵,几年也回不来一趟。长兄为父,还是世子的镇国公,坐镇在家,孝顺长辈,友爱弟妹,尽心竭力。
老了老了,儿子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不说,自己呵护长大的弟弟,居然背刺自己。
“父亲!”杨佑安搀扶着镇国公,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儿涌了上来。
如果可以,他想把偏心的父亲从自己的心底抠出去。
“大哥,从小到大,父亲都对你寄以厚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父亲!”杨佑安劝得真诚,“大局为重。”
此时的杨佑成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却努力向后仰着头,与自己的父亲对视着。
这一举动,在镇国公眼里,无异于脑门上写了三个大字:我不服!
“你还敢瞪我?”镇国公握紧了手中家法,努力甩了两下。
“父亲!”杨佑安抱住了镇国公,“父亲打几下出出气就算了,即使是再生气,也得将明日应付过去。”
“哎!”镇国公长叹一口气,便泄力一般,靠在了杨佑安身上。
杨佑安没说话,将镇国公扶到正厅椅子上,才又缓缓开了口,“父亲,还是保重身体为好!明日应付了二叔和族里,圣上爷跟前儿,也是要交代的。”
“我如何不知!”镇国公抹了一把脸,望见了跟着走进来的国公夫人,“都是你这妇人!纵得儿子不知天高地厚。”
国公夫人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默默看着他的脸。
“父亲怪母亲有何用?如今还是将大哥抬回屋子里去,明早二叔来了,再抬出来。”
至少,惩戒的态度得摆在那里吧。
“族里看着您将大哥打成了这个样子,至少也会宽待几分。”杨佑安坐在了镇国公的另外一边,“长房的利益高于一切!”
镇国公看向自己的二儿子,“你有什么主意?”
“没有!”杨佑安咬咬牙,“左右就是大哥犯了个不是错误的错误,一个女人罢了,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还想怎样?”
“父亲战功在那里,是杨家的功臣,此时无人能及,任二叔说出花儿来,也是改变不了的。”
“于国,父亲有战功,于家族,父亲更是劳苦功高,于兄弟姐妹……”杨佑安有些不屑的撇嘴,“父亲都能算得上有养育之恩。”
国公夫人赞同的点头,老二这个白眼狼,落井下石,图谋不小!
“今天把哥抬下去,上些药,明日再把哥抬出来,”杨佑安双手交握在一起,“当着众人的面儿,再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