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女儿,又有儿子,左右就是没有男人的心罢了,心早凉透了,由着他们闹吧。”
同为女人,国公夫人愣是听出了一抹酸楚来,眼角泛上进心了眨起了泪光!
尚书夫人见状,抬手拍了拍她,跟着便重重的喘了起来。
“母亲!”刘宝珠赶忙凑到跟前儿,给尚书夫人顺了顺,“快去叫府医来!”
守在门外的丫鬟婆子们立刻忙碌起来。
国公夫人也站起身来,将位置让了出来。
不多会儿,府医便背着药箱急火火的跑了进来,凑到床边,先是拿了个药丸子塞进了尚书夫人嘴里,随后又掏出银针,刺进了尚书夫人头顶,轻轻的转着。
国公夫人见状,赶忙退了出去。
刘宝珠落后几步,也跟了出来。
“夫人见笑了!”刘宝珠皱着起了眉毛,“母亲的病情一直不稳定,时常这样。”
“心疾?”国公夫人问道。
刘宝珠点头,“大夫说是长年气瘀所致。”
国公夫人叹口气,“也确实难为她。”
谁家摊上这样的庶女都糟心,幸好自家没有!
可一想到这糟心的庶女揣了她们老杨家的孩子,将来得进自己府里,国公夫人的心就跟被人切了一片扔进油里一般。
“还请夫人先去花厅吧,我跟大夫说两句话就过去。”刘宝珠话乱,守在门口的小丫鬟,便直接曲膝,赶了几步站在了国公夫人的侧前方,引着国公夫人往花厅去了。
“走了?”尚书夫人见刘宝珠一人进来,急忙问道。
见刘宝珠点头,尚书夫人直接抬手,将头顶的银针拔了出去。
乔婆子也在此时进了屋子里,将杨佑安让她传进来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尚书夫人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厌恶致极的表情,“掉到蛤蟆坑里了?扔都扔不掉。”
“她有孕的事儿是真的假的?”尚书夫人转头看向府医。
府医摇头,“是我在她的吃食了加了一味药,推迟了她的信期,让她的脉象上相似而已。”
“我说的呢!”尚书夫人翻了个白眼,“你去前面吧,切勿操之过急。”
花厅里,杨佑安悠闲的嗟着茶,刘宝珠的茶铺子,果然将最好的茶叶留给了东家。
晚些时候,他得要点儿!
没喝过极品好茶的时,寻常的茶也觉得不错。
可这些好茶尝过了,胃口便刁了起来!
“你喝的什么茶这么香?”国公夫人进了花厅门,便闻着这一室茶叶,不是寻常货色。
杨佑安摇头,“不知道!刘府下人泡上来的。”
国公夫人也想要一盏,可下人却没眼色的退到了门口。
她看了看杨佑安身前茶盏,向他递了个眼色。
帮我要一盏!
杨佑安似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