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如炬：至于公平、等价、自愿……嘿，这些原则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框定的。我给了茅场晶彦一个他渴望的‘纯净新人’，而他则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这是公平。至于等价，谁能说十年的寿命和一段充满未知与可能的记忆不是等价的呢？至于自愿，我可从未强迫他接受这份交易，是他自己乐意为之。

说到这里，莫默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而且，别忘了，信息的优势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利用了自己的优势，让交易的天平微微倾斜，这难道不也是一种策略吗？茅场晶彦若是真的觉得被误导，那也是因为他没有足够深入地理解这场游戏的规则，以及人心的复杂多变。

博丽灵梦听着莫默一番滔滔不绝的论述，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既有敬佩又有无奈：好吧，你赢了，莫默。你总是能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但这样的你，真是让人既爱又恨啊。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踏上了他们的冒险之旅，而关于记忆与交易的这场小小风波，也如同风中的尘埃，渐渐消散在了无尽的时空之中。 在幻想与现实交织的奇异空间里，博丽灵梦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迷雾笼罩，久久未能从那份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低声细语，字字如针，穿透了周围的宁静：“你这副模样，简直是商业法则下最狡黠的狐狸，彻头彻尾的‘智慧交易者’典范！”

“哼，你以为仅凭这样的手段，就能让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点头？她怎会轻易接受如此‘不纯’的交易？”她的语气中既有愤慨也有不解，仿佛正对着一场不公宣战。

然而，命运的齿轮已悄然转动，不容置疑。博丽灵梦紧锁的眉头下，最终还是挤出了四个沉重的字：“契约生效。”她的话语中藏着无奈，却也透露出一丝对未知的敬畏。

“奇迹般地，神明大人以一年寿命为价，回应了你的呼唤。”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莫默的生命沙漏似乎轻轻摇曳，99年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那是重获新生的预兆。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他轻笑：“哈，这下可好，我再也不用为遗忘而烦恼了。”

博丽灵梦见状，心中的疑惑更甚，她嘀咕着：“为何？为何神明会对你如此偏爱？这分明是在拿生命做赌注啊！”她的眼神中既有困惑也有几分不甘。

莫默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小灵梦，你误解了这份‘偏爱’。我与神明之间，不过是平等的交易者。我所求的，不过是三次在关键时刻选择技能的权力，以及今日记忆的回归。这些，在神明的浩瀚宇宙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的淡然，仿佛已经看透了世界的本质：“在这个无尽的旅途中，每个世界都是新的开始，而我能与神明直接对话的机会，或许仅此一次。但即便是这样的机会，也是我用等价的代价换来的。每一次选择，都意味着我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与后果。”

说到这里，莫默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神明掌握万物，而我所求，不过是那一丝微不足道的自由意志。这，便是我与神明之间最纯粹的交易。”

博丽灵梦沉默了，她被莫默的话语深深触动，那是一种对生命、对自由、对选择的深刻理解。她终于明白，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每一次选择，都是对生命价值的最高致敬。 在那片被晨曦温柔拥抱的艾恩葛朗特野外，第一层的大地仿佛还沉睡在梦境的边缘，而在这片宁静之中，却上演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思维风暴”。

她，小灵梦，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莫默——那位传说中的玩家，正以一种近乎嚣张的姿态，挑战着世界的规则。在她眼中，莫默的每一步似乎都踏着神明的光辉，但深邃的眼眸轻轻一转，那光芒便悄然褪色。她心中暗忖：即便手握与莫默同等的交易权柄，她会否向那虚无缥缈的神明祈求力量？即便得到了，那独属于莫默的轨迹，又能否在她的脚下复刻？答案不言而喻，她的小宇宙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甚至这念头本身对她而言，都如同天际的流星，一闪而逝。

莫默的辉煌，是他独特灵魂的火花，是他无垠想象力的绽放，而非任何外界力量的恩赐。这一刻，小灵梦仿佛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心中对莫默的敬佩，也悄然生出了几分新的理解。

“嘿，你的辩驳如此精彩，我几乎要以为你是从逻辑之树上摘下的果实了。”小灵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现在轮到我问了，大智者，你莫非是想用你那闪闪发光的脑袋，吸引我这颗小星星，成为你的专属星系吗？”